萧子渊披只穿了件薄薄的开衫,站在树下很久,身上落满了雪花也丝毫没注意。
腊梅,腊月羊。
她是腊月出生的,不知道降生的那天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雪天。
她说腊月羊守空房,克夫。
这是提醒他别靠近她吗?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他一直安静的听她说话,她说了很多,唯独不提那条短信。短信倒不是重点,他在意的是她的态度。她每次见到她总是有些刻意的雀跃,却从不触碰重点,总是带着对师兄的尊敬,总是和他保持着距离。之前他和她都站在原地,他但笑不语,她浅笑嫣然。现在他刚迈出一步,她就忙不迭的后退。
就算是一般关系,当时没看到,事后出于礼貌也该提一句,可是她却一个字不提。
想到这里萧子渊笑了出来,她慌了。
慌了,所以逃了。
笑完之后又开始皱眉。
还有随家。爷爷和父亲的提醒犹言在耳,官,商,又是一个问题。
随家的人已经对她不好,他已经心疼,若是到时候家里人再顾忌随家而对她有看法,他又怎么对得起她?
她带着柔软甜美的内心缩在壳里,看似无坚不摧,温柔但不妥协,永远不慌不忙的坚强,守护着自己的心,任由他怎么引诱都不肯出来。
她还是迷糊慌乱的时候比较可爱,乖巧听话,任他蹂躏,没有硬壳,不会出现那副淡淡的微笑模样,拒人以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他有些咬牙切齿,看来他之前太温柔了,对她这种人就得用强的逼她走出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