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半天随忆才想起来问,“我们去哪儿?”

萧子渊轻描淡写的解释,“一位老人过寿,我们去凑个热闹。”

随忆有心调侃他,歪着头调皮的笑着,“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重视,还要萧部亲自排队去做一件手工旗袍?”

萧子渊一愣笑了出来,“城外有家店铺,从上海迁过来的,祖上都是做这门手艺的,据说旧上海的世家小姐太太都是非他家不可。自恃清高,任谁都得乖乖排队。我等了几个月了,只是恰好最近做好了才带给你,并不是特意为了今晚。”

随忆垂着眸静静的笑着,然后伸手去握萧子渊的手。

“怎么了?”

“今天妈妈给我打电话,说疗养院已经建好了,还邀请他们去参观了一下,她说棋室建的很好。”

萧子渊弯着唇角,“其实,你该谢谢陈慕白。”

“是他?”

怪不得一直没人敢碰的地却突然有人接手,果然如萧子渊所说,越是别人不敢碰的东西他越是喜欢。

“陈家的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唯独这个陈三公子是可交的。”萧子渊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还有他二哥,不过离开陈家很久了。对了,听温少卿说,好像现在在你们医院。”

“医生?叫什么?”随忆想起上次和温少卿站在一起的人,“陈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