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在琴酒离开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答谢宴上,只要把斯米尔诺夫的记忆改了,这件事就能暂时了结。
刚回过神,深水利夏就听到脚步声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了。
琴酒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和琴酒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金属。
这个认知让深水利夏吓得差点恢复了心跳,他不安地动了一下手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体内的怒气消耗越来越大,令他渐感吃力。
“也许是藏在舞台的某个地方。”
这句话几乎是在深水利夏的头顶说的,深水利夏仿佛能感觉到琴酒锐利的目光穿透了铁皮,窥视到升降机中的自己。
幸而下一秒,琴酒又迈开脚步,踏上了登上舞台的楼梯。
一步一步,缓慢而不沉重,深水利夏甚至能从脚步声里感受那股戏弄猎物的愉悦感。
两分钟后,琴酒从舞台上下来,在剧场空荡荡的观众席上扫了眼,提着枪走向了观众席。
深水利夏则在脚步声远去的同时用怒气恢复了心跳和呼吸,顾不上怒气的消耗,第一时间打通了所有的穴道,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