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琴酒的脸色不大好看,“几乎所有的证据都对贝尔摩德不利。”
“监控画面也不能作证吗?”
“那间旅馆内部并没有监控设备,外面也只有停车场装了一个,型号还很旧。”琴酒答道。
“所以你们这次来是为了给贝尔摩德脱罪的吗?”深水利夏恍然。然而,想起贝尔摩德的态度,他又把那女人消除证据的事跟两人简单说了,“我看你们可能要白跑一趟了,她自己都不想脱罪,别指望她能配合你们办事。”
伏特加顿时紧张起来,而琴酒只是冷笑一声,“她想逃避,也要看‘那位大人’允不允许。”
“逃避?”深水利夏反应过来,“你是说,贝尔摩德之所以把自己关进监狱,是为了逃避你们组织里的某些事?”
“不然你以为一个知名国际女星会闲得无聊来个监狱两日游吗?”琴酒嘲讽道。
“所以她这次是无视了你们boss的命令,在行动前就想办法避开,结果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被人栽赃了杀人的罪名,她干脆帮凶手推了一把,还抹去了许多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深水利夏总算闹明白了。
怪不得,不管灰崎在背后调查了多少,贝尔摩德始终都能不动声色地见招拆招,而却栽在一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杀人案里。不是出于对库克的内疚,也不是一时脑子发热,而是她早有预谋,顺势而为。
“哼,那个女人向来喜欢自作主张。”琴酒嘲道。
“你和伏特加这次过来,是奉了‘那位大人’的命令,帮贝尔摩德洗刷冤屈?”深水利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