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急得脸色涨红,很想替自己辩解,可又碍于之前的惊堂木,不敢抢先开口,憋得满头是汗。
“包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见丁大人好不容易问到自己了,包勉马上道:“有!有的!大人,我真的不是主使啊!药是文师爷给我的,我连药方都不清楚,根本不知道里面有紫河车的成分啊!”
裘飞冷笑:“口说无凭,你说你不知道药丸的成分,谁信?天底下壮阳药这么多,怎么偏偏就吃我炼制的这一味?”
包勉怒得眼眶通红:“那你也是口说无凭,你凭什么就说我知道药方?!”
文若愚突然开口,文质彬彬道:“包大人确实可能知道药方,因为他曾经给裘飞写过几封感谢信,这些信虽然没有直接写出紫河车来,但效果这么好的药并不多见,若非验证过药丸有奇效,包大人又怎么会胡乱吃药?这些信件在开封府已经留了底,大人查一查案卷就知道了。”
丁大人接过手下递来的堂供和信件,略一点头。
看向包勉:“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话要说?”
包勉大声道:“大人,我不服!文若愚是涉案之人,怎么能算人证?那几封信也是普通的感谢信而已,县中回春堂的大夫治好了我娘的腿疼,我都写过同样的信,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药里到底用了什么配方?”
“大胆!证据俱全你还狡赖,罪加一等!”丁大人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堂下听判:莱阳县令包勉,不仅贪赃枉法,还命令下属对怀孕夫人开膛破肚,盗取紫河车,惨无人道,罪大恶极,按律判为死罪,押入天牢,听候判决。”
“大人……!”包勉还想申辩,却被丁大人的声音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