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昱愣了愣,那头白玉堂已经笑着出了门,只留下一个潇洒得令人莫名牙痒的背影。
只有庞福在一旁焦急不已。
亲一下就是定金的话,那连本带息侯爷还不被吃得连渣都不剩啊?
且不说安乐侯主仆的各种纠结,那头白玉堂并未耽搁,直接去了开封府。
之前他跟庞昱说过,包拯有辞官的打算,并不是空穴来风,包大人已经有两日没去上朝了,府里的护卫都脱下了官服,个个都是愁眉苦脸,一副誓死追随的模样。
公孙先生倒还是原本那样,给大理世子喂完药就回到前厅和包大人一块商量紫河车案的解决办法,不过他们两人对案子研究得越多,想法就越容易拘泥于眼前的证据和线索,难以打开新的局面。
白玉堂眼下来得正是时候。
“本来我还打算,若是裘飞那两人真的咬死不松口,就给他们灌几瓶烈酒,让他们酒后吐真言呢……”公孙策似乎颇有些遗憾,为了自己没能派上用场的加了料的“烈酒”。
包拯干咳一声,忙捋了捋胡须掩饰表情,然后郑重地对白玉堂作了个揖:“还请白少侠代本府多谢安乐侯与贵妃,若非贵妃找到了此案的突破口,只怕我们真的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咳。”
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管是辞官还是烈酒,都只能试上一试了。
幸好,因为安乐侯姐弟二人,局势峰回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