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心中已有计较,便看向三人道:“我从安乐侯处听说一件有关石姑娘的事,心中多有疑惑,还请诸位帮忙一起印证白某的猜想。”
见他神色严肃,王朝和马汉不禁挺直了腰背仔细听,石娇一听到事情还和自己有关,更是紧张得攥紧了裙摆:“和我有关?是什么事?”
“小螃蟹说石姑娘家曾被襄阳王手下烧毁,家人也死于他们之手,可有此事?”白玉堂问。
“确有此事。”石娇点点头,神情黯然,“要不是母亲将我绑在驴背上,我根本逃不出去……”
“石姑娘并不清楚襄阳王为何要杀你们?”白玉堂又问。
“当真不知。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这样日后手刃仇人,我还能在他们的坟前还他们一个清白,告慰他们在天之灵!”石娇愤然道。
白玉堂点头,又道:“石姑娘的父兄都是匠人,可会做机关陷阱一类物事?”
石娇犹豫了下,点头:“会,不过我不常见他们做机关,说是匠人,找他们挖井盖房子的人多。爹说机关陷阱乃是旁门左道,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人,但也是取人性命制造杀孽的工具,所以手艺人轻易不会为别人做机关陷阱,就是做的时候,也会留下‘生门’,给闯关之人留下一条生路。”
白玉堂微微一笑:“那么石姑娘对乃父所做的机关,有几分把握能找到生门?”
“这……”石娇纠结思索了半天,才不确定地回答,“七八成吧,其实我也都是听他们说的多,真的机关没见过几样,都是纸上谈兵。”
“纸上谈兵也足够了。”白玉堂越发笑容可掬,站起身郑重一揖,“我欲往冲霄楼一闯,还请姑娘相助。”
“什……么?”在场三人都还未回味过来,石姑娘与冲霄楼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