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庞昱马上回过神,真诚地向颜大人道歉,又忍不住问道,“大人方才是说,陷空岛上其余的四鼠,也要来襄阳?”
颜查散点头:“对啊,算算时日,应该差不多就在这两天能到了。我见到卢义士时,他还说已有大半年为见过贤弟了,甚是想念。蒋义士还说,贤弟这是有了意中人,魂儿都被人勾跑了,乐不思蜀,不愿归家。”说着他还有些郁闷,“说起来,我也从来没听说贤弟有意中人呢……”
庞昱的脸登时比煮熟的螃蟹还要红。
“我,我想起还有些事,先走了……”庞昱脚底抹油似一般,低头就要往外走。
“去哪?”白玉堂伸手拎住他的后脖领,不让他趁机溜走,“早晚都是得见的,你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
庞昱只好转过身来,一脸苦相地看着他:“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要什么准备,他们又不缺你送的那点礼。”白玉堂摇头道。
“那……万一他们不喜欢我呢?”庞昱小声问。
白玉堂目光不善:“要他们喜欢你做什么,有我一个还不够?”
“……”庞昱先是一愣,随即嘴角轻抽,“你想到哪儿去了?!”
白玉堂只紧盯着他。
“我这不是怕他们不同意我俩的事吗,提前做好准备才能有备无患。嫌我长得太丑的,就送点贵重的礼物贿赂贿赂;觉得我不通庶务的,就把庞福拉出来给他们认识认识;要是介意我不能生的……咱提前把小庞琪抱出来?”庞昱掰着指头数,显得忧心忡忡。
白玉堂定定地看了他几眼,最后憋不住笑了:“没事,在这种事上他们管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