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柳竞手一松,小孩就跑没影了,大概是不想被发现。

川柳竞耸了耸肩,回过头,看见满脸疑惑的一条拓麻端着酒杯,他动了动手指,刚想抓下头发,想起他现在的装束,还是算了:“你们来得好早。”

一条拓麻笑了笑:“爷爷从来不喜欢迟到。”

真好,专车接送神马的……

川柳竞的目光越过一条拓麻的肩,看到不远处正被人围着的一翁,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条的爷爷也朝他看了一眼。

川柳竞:“你爷爷真受欢迎。”

一条拓麻尴尬地笑了下,这话怎么听怎么透着股诡异。

“话说回来,我看到锥生君也在,协会给他的任务是来监视我们的聚会吗?”一条拓麻问道。

川柳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一条拓麻:“玖兰枢呢?”

“诶?”一条拓麻反应过来道:“枢吗,他在楼上的房间,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川柳竞点头道:“嗯,谢谢了。”

说完,川柳竞溜上了楼梯。

跟一条拓麻说的一样,玖兰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墙上的画像发呆。

那是一张很……很抽象的画,想从画上内容着手聊天内容的川柳竞研究了半天,最后放弃:“那啥,我见到‘他’了。”

玖兰枢微微蹙起眉,说到“他”时,他只想到了一个人,而他从川柳竞的表情中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