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所有悲伤的事,三日月殿都自己承担着,即使遍体鳞伤,也不会像别人求助。

我们……不是同伴吗?

同伴的话,难道不是应该互相帮助吗?

今剑越想越伤心,眼睛里的水都要满溢出来了,鼻子哼哧哼哧的,脸都憋的通红。

三日月宗近:“……”摸脑袋。

呀……他最不擅长哄人了。

莺丸揉了揉今剑的头发:“不要哭……还有,三日月殿,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本应该被锁在房间另一头的你……会出现在床上?而且,是以和审神者很暧昧的姿势。”

他这话说完,本来有些松缓的气氛再一次的紧张起来。

三日月宗近眼睛眯了眯:“莺丸殿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是以为我在想什么坏事吗,哈哈。”他以极不正经的口气道,最后甚至还笑了笑。

大家没跟着他笑,表情都陷入了沉默。

怎么回事……总感觉……三日月殿,更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但到底是哪不一样昂,他们又说不出来。

三日月宗近脸上的弧度慢慢放平:“大家怎么不笑。”

见他还是这副样子,莺丸脸都要黑了。

“三日月,我们不是在与你开玩笑。”一期一振直视着这振曾经几乎可以说是本丸中最有分寸和威信的太刀,眸子里的光明明灭灭。

你到底在想什么?三日月。

现在的你,让我们感到……很危险。

不只是也许会兵戎相见的原因,还有一些别的……掺杂在里面。

一期一振的视线带着某种灼热的温度,就那么盯着三日月宗近,转也不转。

暗堕,真的连性格都能改变吗?

三日月宗近敛了敛眸子:“不是开玩笑……吗。”

“那么。”三日月宗近抬起头,与一期一振的眼睛直接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