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僵硬的跟今剑点了点头,当是打了招呼。

“山姥切先生好勤奋呢。”今剑几步靠近他,月白色的长发用红色的绳结扎了起来,一副整整齐齐的模样。

“……因为早上没有来练。”起晚了。

今剑笑了笑,算是略过了这个话题。

有人在旁边看着,山姥切国广也不好重新开始练剑,但今剑在自己旁边呆了一两分钟却不说话,也不走,倒是让山姥切国广摸不着头脑。

“你……是有什么事吗?”山姥切国广有些犹豫的问。

难道是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话题吗……

“哎?”今剑一听,忙摆摆手。

“不是啦 ,我只是想看一会儿山姥切先生练剑的样子而已。”他说完这句话,语气一顿。

“但是……的确是有些疑问。”

山姥切国广更搞不懂了。

所以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如果我可以解答的话,就说出来吧。”山姥切国广很贴心的回答到。

看今剑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似乎是什么让人为难的问题?

“那……山姥切先生,我能问一下,你对审神者的情感,是什么样子的呢?”

……果然是很让人为难的问题呢。

山姥切国广握着剑的手突然有点哆嗦。

“啊,对不起,那个,我的意思是,你对审神者的印象。”看到山姥切国广的脸色变的有些为难,今剑连忙解释道。

啊,怎么能用情感这样的词呀,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