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把奏章“啪!”一合,想了想,不对,不怎么安全,便又拿了朱笔,把那行字反反复复的涂了一边,直到一团疙瘩,什么也看不见了才好,于是又把奏章合起来,扔在一边儿。

卫若兰看着水溶涂疙瘩,额角都跳了好几下,说:“那个……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

水溶对卫若兰招了招手,让卫若兰坐下来,说:“你夫人会不会有什么秘密,不告诉你。”

卫若兰立刻自豪的说:“不会啊,当然不会,毕竟我们是夫妻,而且皇上您知道的,湘云她……嘿嘿,她太实诚了,有什么事儿都会找我来说。”

水溶顿时感觉卫若兰这是在跟自己炫耀,卫若兰则是顿时感觉自己被皇上冷冷的扫了一眼。

卫若兰一拍掌,说:“啊我知道了,皇上,您是不是又失宠了?”

水溶凉凉的说:“又?”

卫若兰说:“上次的花灯不管用了么?”

水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不是,只是最近皇后竟然和工部员外郎走的很近,还说了一些个话儿,似乎不想告诉朕。”

卫若兰一听,说:“工部员外郎?”

水溶说:“对,就是那个前内大臣的儿子。”

卫若兰似乎对他十分有成见,说:“皇上,您可要小心些儿,那小子油嘴滑舌,明明知道若然已经要嫁到冯家,竟然还三天两头跑到我家里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些不中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