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脸色难看至极,“聂怀桑,那是我阿娘!何况我娘已经死了,还想怎么样?”

“你娘?是你娘就可以不讲道理了?听听她说的那是什么话?即便我对过往之事半点都不了解,但也知道魏兄不可能是江老宗主的……你跟魏兄同年,魏兄生辰是十月三十一,而你的生辰是十一月初五,据我所知,魏兄的爹娘自在一起后,便离开了江家,再也没回来过,你们生辰如此相近,难道说江宗主还专门跑出去找魏兄的爹娘,在魏兄父亲的眼皮子底下,跟藏色散人苟且?你阿娘不讲道理便罢了,对一个晚辈口出如此恶毒之语,简直丧心病狂!!”

江澄脸色铁青,怒视着聂怀桑,“聂怀桑!!”

“干什么?用你阿娘的话来说,你声音大,你有理?”

“你——”江澄气得说不出话来。

江厌离站在一边,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阿澄的性子是有些缺陷的,多数是受了母亲的影响,但她万万没想到,阿澄偏执到如此地步。

时至如今,他难道还没意识到,阿娘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不好过,也要让阿爹不好过。

江厌离痛苦的闭上眼,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当时并未在场,但而今共情到这里,她也觉得万分的难堪。

金子轩有些心疼妻子,见状把江厌离搂进怀里,柔声宽慰,“阿离,你阿娘的错跟你没关系。”

江厌离身子一僵,干脆将头埋在金子轩怀里,低声抽泣。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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