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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交给这位绅士,霏比说:“我的荣幸,先生!”

霏比一边转着圈,一边默念:我是个花瓶!我是个花瓶!我是个花瓶!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

霏比就纳闷了,你说这人怎么做到在挂着如此绅士式微笑的同时以这样恶劣的语气说话呢?而且我不是默念的吗?他怎么听见的?

“我在说,跟假扮摄魂怪,丢人丢遍整个霍格沃茨的人跳舞真是件让人讨厌的事。”挂着淑女的微笑,说着恶劣的话,原来大家都可以做到的。

霏比以为德拉科会气炸的,但是他却没有,甚至没有还嘴。只是在下次举她起来的时候,狠狠的把她堕回地上,当然,看的人是看不出来,但是她的脚板心都被摔疼了!该死的坏小子!

按照程序,跳一会舞后,就到绅士们打打扑克,小姐们拉拉家长的时间了。可是这个宴会好象没有走常规路。所有的人坐在沙发上,围成了一个大半圆,开始讨论……时事政治?

霏比几乎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吉安娜也没有怎么说话,但是她想,吉安娜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她这圈沙发摆得就好象她老早就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情况似的。

一群半大的孩子怎么讨论起这些东西来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随意,仿佛世界就在他们的手掌中,而自己就好象是一个不小心乱入政府议会常规会议的平民。

大概九点过后不久,赫奇帕奇的威士逊说:“我想是时候告辞了,我可不想当着两位级长的面违反门禁,斯莱特林的级长一定不会大方的放过扣赫奇帕奇分的机会。”

“梅林啊!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威士逊!”布朗级长看起来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