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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是个食死徒!教父!”德拉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他的父亲是个食死徒,这句话他之前还听过一次,是布雷斯说的!

“而我唯一的教子也是食死徒的孩子。”教授说。

德拉科紧紧的咬着嘴,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他死死的盯着教授,就好象想马上把他杀了一样。

“你必须听我的,德拉科。”教授的魔杖依旧在德拉科的肩膀上,压出了一深深的凹。

“为什么?”德拉科喊道:“为什么你怕她死?”

“你只需要听话就可以了,德拉科。”教授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他说:“如果你已经明白了,请马上离开!”

德拉科却完全没有走的意思,他几乎是有些凶狠的说:“我可以按你说的做,但是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自己也能找出来。”

德拉科说完立刻被教授几个大步抵到了墙上,他的脖子被一双泛着魔药味道的手死死的捏住,他一点不怀疑如果他在动一下他的教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可是他完全没有办法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哪怕对方是他的教父!

也许就是因为是教父,他才会更生气,他伸手开始拿自己的魔杖,可是刚拿出来就被教授一把抢了过去,丢到了边上!

他大声的咆哮了起来:“她对你只是崇拜!崇拜!你懂吗?”

好吧,明显的德拉科误会了一些事情,而教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到这上面去,一刻的失神间,德拉科从他的手下窜了出来,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桌子的下面拣起了他的魔杖。

德拉科用魔杖指着教授,可是又放下,再举起,再放下……

最后,他听见教授说:“她爸爸的全名是纳莫·普林斯·怀特。”

德拉科手里的魔杖终于放下了,他皱着眉头有些迟疑的说:“她是您的侄女?”

教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说:“是表妹。”

第67章

马尔福是高贵的,马尔福是优雅的,马尔福的语言永远是得体而华丽的。但是德拉科永远不会忘记他曾经有一次失言,非常严重的失言,以至于他被教父从办公室里非常不华丽的丢了出来。

他说:“近亲结婚不是个好主意,教父。”

好吧,这就是一个悲剧。教授当时脸青紫的程度几乎让德拉科萌生出了退学的冲动,站在魔药办公室已经紧闭的大门外,他认为他的智商一定是被那个暴发户感染了。

他早该想到的,那个暴发户有那么多据说是来自她祖母,关于魔药的手札,包含着如此多的古老而闻所未闻的配方。只有普林斯家的人才可能那样做,那个隐秘并长于魔药的家族,他们吝啬于和家族外的任何人分享他们的成就,他们只会把所知道的写成手札,深埋在家族的地窖里。

“德——拉——科!德——拉——科!”霏比怀疑铂金少爷是不是被教授给骂傻了,还是说教授把尖叫的曼德拉草塞在了他的耳朵里,以至于他呆子一样望着教授门上那条扭曲的蛇已经超过三分钟了还没有移动的迹象,而且现在连叫他都没有反应,她认为以自己的音量就是巨怪也被叫醒了。

德拉科听到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嗡嗡的声音,有蚊子吗?不!一月份怎么会有蚊子!他四下的看了一圈,才发现在远远的拐角处有半颗脑袋露出来在,是那个暴发户。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等在外面。

“是我啊!这里!这里!”霏比张大嘴巴夸张的招着手,做的是呐喊的姿态,音量依旧是蚊子的分贝。

德拉科慢吞吞的踱了过去,俯视着依旧蹲在地上的霏比,难道她以为这样教授该看见她的时候就看不见了?他还没说话,霏比就使劲的扯着他的衣摆移到更为隐蔽的地方,并企图让他也蹲下来。

马尔福是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华丽的姿势!

不过……如果不也蹲下来的话,衣服都会被扯破吧?德拉科最终还是勉强的也矮了一截。

“教授和你说什么了?”

德拉科发现其实她的声音一点都不小,如果她把嘴凑到你脸边上说的话,可是这样说话是不是不太合适?但是她连非礼都可以随便喊,还有什么更不合适的?德拉科觉得在经历了一个如此镇静的夜晚后,这样的小事情就不要太介意了。

但是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德拉科不会忘记在他被丢出来的一瞬间,教父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的那句“不准和怀特说任何事!”他可不认为声音小点,那话就不是认真的。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让这个暴发户知道教父是她的表哥,她完全有可能再次魔法暴动炸掉斯莱特林的地窖,然后他将再一次的为她承受教父的怒火!德拉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您也是个食死徒!教父!”德拉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他的父亲是个食死徒,这句话他之前还听过一次,是布雷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