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艾米里?”霏比在德拉科的耳朵边上用蚊子大的声音问道。
其实德拉科觉得这个暴发户有时候可以笨的彻底一点也没有关系。可是总是事与愿违,他说:“是的,没人会知道的,你也不要再做那个药水了。”
“那功劳我们一人一半!”霏比这会儿甚至有些得意,好象完全忘记了在看到报纸时的惊慌失措。
“我一个人的事,和你没关系。”德拉科说着向老怀特和赞比尼夫人行礼告辞,并上前给了布雷斯一个拥抱,转身离开,好象没有一丝的留恋。城堡的大门在他的身后缓缓的关上,踩在没过脚背的雪地上,原本德拉科以为这个时候他会有些难过,可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他还会再来的,驾着那让他想给个四分五裂的南瓜马车。对这点他现在几乎坚信不疑。
直到德拉科走后半个小时,霏比才惊呼道:“梅林啊!我忘记告诉他教授是我表哥了。他知道了该有多高兴啊!”
布雷斯说:“亲爱的,我可不这么认为。”也许德拉科听到了会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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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一直在烦恼上哪去找一个麻瓜在应付伏地魔给他的任务,因为原本的那个早在邓不利多死后不久就被他解决了。可是回到英国后吉安娜告诉他,麻瓜首相找到了这个麻瓜。真够神奇的,他以为那个人已经被那滴黑魔药水化得连一滴血都没有了。
“他们可不要以为随便找个人就可以骗过巫师,他可能不知道有摄魂取念或者是吐真剂,还是说他找的人也学过大脑密闭术?”德拉科说。
“爸爸也是这样和他说的。”吉安娜笑了一下,然后说:“于是半天后他换了一个已经死了的给爸爸。我们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巫师也拿死人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