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见西门吹雪冷淡的说:“他没死?”
陆小凤真的想死了,如果他是倒在花满楼的身边该有多好,花满楼至少会说:“谢谢你没有杀了他。”
乐菀低着头,她用右边的绣花鞋尖在地上画着圈,小声的说:“爹说不能随便杀人。”
西门吹雪认为这话说的不错,可是他说:“可陆小凤若是不能动,就会有很多人来杀他。”
乐菀从来没有想过有这样的后续情况,她瘪着嘴,皱着眉,说:“但我娘说,只要是没和我成亲,又想和我睡觉的男人都该死。”
躺在雪里的陆小凤用他唯一能动的眼珠子悲剧的看见西门吹雪似乎又一次的接受了乐菀的这个说法。
西门吹雪问:“他多久不能动?”
乐菀说:“三天。”
西门吹雪坐回了椅子里,拿起茶碗,可茶已经凉了,于是放下茶碗,他开始抚琴。
清幽的琴声在梅花和雪花中回旋,小半晌后,被乐菀打断了,她说:“你能借我一床被子,一张床和一个有暖炉的房间么?“
西门吹雪说道:“左边第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