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最近两天常常觉得自己很悲哀,他这边活还没干完,人家就开始想着把他赶走以后的事了。然后他听见乐菀又说:“我之前还猜着他一定很想看见你冻得发抖的样子,难道我猜错了?!”

其实这句话才是陆小凤悲哀的根本所在。他知道乐菀猜得一点都没错,只是对于西门吹雪来说,没有任何事比练剑更重要。

陆小凤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你真的只有一个姐姐?”

乐菀将小桶在手上甩来甩去,说:“当然是真的,我姐姐大我快两岁,下半年就满十七了,按我们那的规矩,就可以去寨子了。”

“你今年多大?”

“十五。”

“那你为什么出来了?”

“……哎呀!你看!那里有只兔子!”乐菀指着边上的树丛说,可是陆小凤压根就看都没看一眼,那里连只耗子都没有,不要说兔子。

乐菀见陆小凤没有上当,低下头小声的争辩道:“我娘也是十五岁就出来了。”

“你娘是谁?”陆小凤问。

乐菀却说:“我娘说有一天我出来了最好不要告诉别人我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