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伤的?”西门吹雪抬头正好看见一个傻妞看着自己的手在傻傻的笑。
“八岁的时候。”某傻妞乐呵呵的说。
“怎么伤的?”
“去山上玩,摔了。”
“疼么?”
“当时疼,现在不疼了。你也可以多捏捏,说不定捏捏就疼了。”
“后来便没有练过刀了?”
“也有练,就是不怎么使得上劲。”
西门吹雪来来回回的把乐菀右手上每一寸骨头都捏了一遍,用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最后说:“已经好了。”
却听到乐菀咯咯的笑声:“什么好了!我当时折的是手腕,又不是手!”而他一抬头,那笑声马上消失了,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吃饭去吧,我饿了。”
西门吹雪不会说诸如“你明知是手腕怎么不早说!”这样的话,他只是低下手,重新开始检查手腕上的骨头和经脉。
“西门吹雪!”
“嗯。”
“你在笑!”
“没有。”
“狡辩也不行!”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