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的外衫搭在架子上,如屏风一般将乐菀和火堆隔绝在了另一边。乐菀看着绯衣从对面飞过来,正好落进刀鞘中。
原来西门吹雪的刀使的也很好。
乐菀看着屏风上接连着出现白色的中衣,白色的袜子,白色的长裤……
“你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剑!要用我的刀!”乐菀撅起的嘴上已经可以挂油壶了。
西门吹雪的声音里却带着些几不可察的笑,他说:“剑乃君子,怎可削木?”
她的绯衣也不是一般的刀!值三百三十多两黄金!!!
第二天清晨离开的时候,乐菀把那个讨厌之极的衣架砍成了十八段,然后瞪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脚步很稳,说话的语调都没有一丝的变化,他牵过马说:“走吧。”
“走就走!”乐菀的马蹬蹬蹬冲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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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等到乐菀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入了夜,早上还怨气冲天的她也不生气了,甚至是满面春风。因为在路上,西门吹雪买了一条丝带送给她,蓝色的,她最喜欢了!她不能当场披了头发把它扎上,所以她把它系到了手腕上,马跑起来的时候,丝带便飞了起来,她的心情也飞了起来。
一走进院子里,乐菀便闻到了一股皂胰子的味道从厨房里飘了出来,她知道一定是陆小凤在洗澡,这人很奇怪,偏偏喜欢在厨房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