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菀像一只猫一样缩在西门吹雪的怀里,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想了想,然后说:“甜甜的,凉凉的,西门吹雪就像……薄荷糖。”

果然被当成糖了,西门吹雪笑了笑。

“凌潇和花满楼在一起,是不是你要去向花满楼讨教?”

“怎么可能!应该是我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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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潇和花满楼一直到这天太阳约莫快下山的时候才回来,而在他们回来之前却出了件事。也就是乐七娘午睡刚醒,凌攸江窝在树阴下的躺椅里还没醒的时候,院子里走进一个女人,约莫二十岁的样子,对着凌攸江作了个揖,说了声:“七叔叔好。”

凌攸江从躺椅里坐起来,认出这是付家的老二,王裕彩,他说:“裕彩啊!有什么事?”

那王裕彩听了话后又行了个大礼,笑得极为喜庆的说:“提亲。”

凌攸江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啥?”

王裕彩又行了个大礼,又说了一遍:“提亲。”

凌攸江怒而起身,狮子吼道:“老子儿子才刚满月,你个死丫头就敢打主意!活腻了!”

王裕彩被吓得连退了几步,赶紧摆着手,陪着笑,说:“七叔叔说笑,我哪敢打天儿的主意,我是来向凤儿提亲的。”

“凤儿?”凌攸江大手一挥,道:“走错门了,老子家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