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将乐菀的手从陆小凤的肩上拉下来,带着人走了,陆小凤跟上,凑到乐菀的边上,说:“你觉不觉得这个男人太小气了?”
可乐菀说:“陆小凤,挑拨离间我和西门吹雪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你选哪个?”
陆小凤哪个都不选,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奇怪的寨子,去和各式各样的美人快活的一被子。而让他高兴的是,这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这天晚饭后,乐菀和凌潇一同进了书房,向乐七娘和凌攸江辞行。
乐七娘和凌攸江本来都不是什么文人,乐七娘要记什么方子也是在她的药房里,书房也就是个摆设,鲜少有用到的时候,通常大大的红木书桌上通常除了一个笔架子什么都没有。如今那上面却是摆了几样东西。
“你们爹娘的家当也算不得多。”乐七娘低头数着手上的一落银票,将它们分成两份。还没继续说,就听到凌攸江吼道:“还不多!老子像她们这样大的时候身上从来没有超过五两银子的时候。”
于是凌潇,乐菀和乐七娘都笑了,乐七娘笑着将桌子一拍,喊道:“老家伙有意见!”
凌攸江马上的怏了大半截:“我又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孩子还这样小,要教着不要乱花钱!”
乐菀和凌潇赶紧的低头称是,乐七娘却说:“是个什么是,你们家里那两个哪一个不是乱花钱的主?”
这话说得乐菀的眼珠子转啊转的不敢接话,她知道就西门吹雪那身衣裳,哪怕都是素色的,也无什么绣花,但自里到外无一不是一般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价钱,更不要说平日的用度,幸好万梅山庄有的是钱,可乐七娘绝不会让她用西门吹雪的钱。
要说起来,花满楼相比之下倒是真朴素得很,可乐菀这边已经接不上话了,凌潇也只能默着。
“一人五万两,都是你们爹娘的钱,没有动到我娘留下来的那些,还给天儿将来留了一些。你们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这也是怕你们出去丢了我们的人。”乐七娘将两落银票推到她们面前,说:“你们兰姨手下还管着一些产业,往年钱都是送过来,如今我们也不出去,就不要这些没用的了,以后便都是你们的,若是得空了也帮一帮她,她这些年也辛苦。”
乐菀问:“都是些什么产业?”
凌攸江说:“就是些地产,还有酒楼。”
乐菀却觉得那公孙兰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只开酒楼的人,这个时候乐七娘却把手一挥,说:“出去了自己找你兰姨问!”
乐菀非常识时务的没再问了,接着乐七娘又说:“原天禽门掌门霍天青是你们的小舅舅,如今他死了,若是以后你们在江湖上听到天禽门有麻烦,能帮的便帮,也不用与他们说什么由头。”
凌潇和乐菀自然是应了。
这时,凌攸江拿出了一块金牌,牌上有一个“总”字,凌攸江说:“这是当年我在十二连环坞时候的令牌,原本当时就想还与他们,一帮弟兄不肯要,如今退隐多年,没能为他们做过什么事,你们也不用……总之,只是还给他们就好。”
凌潇将令牌接过,收起,说:“我与小菀定不会贪虚名,让爹为难。”
乐菀却说:“反正爹都带身上那么多年,跟个宝似的,就继续带着也没什么。又不用来做何事,那边新的总瓢把子自是快活当他的家。”
凌攸江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听了这话一副甚得他心的模样,可话说出来的却是:“你娘说咱家又不缺这么一块金子。”
于是乐菀,凌潇和乐七娘又一起笑了,而凌攸江也是张开胡子下的嘴呵呵的笑,说:“鹰眼老七这人够义气,你们将令牌还给他,顺便也算是拜会,今后若有事只管找他帮忙。”
最后,乐七娘说:“我弄不清楚你们这是嫁还是娶,也懒得弄清楚这糊涂事,反正是都不准备在这里长住。我叫你们兰姨给你们准备两份礼,会随你们一起去花家堡和万梅山庄,是当嫁妆还是聘礼随你们自己。花家那边人多,乱七八糟的讲究只怕少不了,那些个孙叔懂一些,跟着潇潇走,小菀那边索性都住了那些日子,就不派人了。日子定下了报个信回来便成,不用特地跑一躺,我和老家伙就不去了。”
这天,凌潇和乐菀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她们迈出门槛的时候听见凌攸江说:“两个丫头出去了好好过日子,别给我和你们娘丢人。”
后来,在寨子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乐菀扑在凌潇的怀里哭了,虽然她过去总说,哭涕涕的女人最没用了。
乐菀知道,原本乐七娘和凌攸江是想着等她成年了便出寨子的,如今,因为乐菀不留,于是只能他们继续留在这里。
西门吹雪将乐菀的手从陆小凤的肩上拉下来,带着人走了,陆小凤跟上,凑到乐菀的边上,说:“你觉不觉得这个男人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