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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桦地重弘知道他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桦地吉雄一旦知道他是和gay,会毫不犹豫的把继承权给桦地崇弘。

桦地重弘一直就有很多床伴,他做的很隐秘,所以桦地吉雄不知道,可是尽管如此,他每次看见左泉旭那个斯文败类,心里还是象被猫抓了一样的搔痒难耐。终于,一次酒会上,在左泉旭用一块手帕擦去自己嘴角上那点奶油后,桦地重弘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个房间号。然后左泉旭去了,再然后……桦地重弘被上了!桦地重弘从来都知道左泉旭绝对不和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的斯文,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的身手这样好,桦地重弘打不过他。

那天左泉旭离开的时候在桦地重弘的耳朵边上说了一个房间号和时间,看来他对这一次很满意,可是桦地重弘很不满意,所以第二次的时候他带了一把枪,在左泉旭的身上打了窟窿,终于他也满意了。

他们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八年,八年里,他们各自身边的床伴越来越少,到只剩下彼此,虽然攻受问题一直没能彻底解决。基于生理需求,他们的见面越来越频繁,这很危险,桦地重弘知道,所以他早早的把桦地吉雄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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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的桦地重弘坐在椅子上,垂着手,低着头,咧开嘴笑了,他笑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桦地崇弘,说:“男人比女人要美味,你也应该尝尝。”

桦地崇弘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桦地重弘,没有说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桦地重弘会喜欢男人,那之前那些女人算什么?摆设?需要那么多摆设吗?但是这都不关他的事。

桦地重弘摔上门走了,他走的时候说:“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既然不管说什么,他还是会走的,桦地崇弘认为自己完全没必要开口。于是桦地重弘走了,这个事就和桦地崇弘有关了。迹部景吾说的一点都没错,桦地重弘迟早会出事的。

当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远的时候,桦地崇弘给浅草佳叶打了电话,让她晚上不要出门。又给迹部景吾打了个电话,让他多派几个人去保护浅草佳叶。

浅草佳叶说:“她们说大哥会死。”

桦地崇弘说:“死不了。”

迹部景吾问:“你还回来打决赛吗?”

桦地崇弘说:“回来。”

左泉曦把桦地重弘和他的人带到留原组大宅外,拿着地图向他说明了里面的布局和左泉旭被关的地方。然后桦地重弘把她打发了,让她过一刻钟再进去。

一刻钟后,当左泉曦进入枪声不断的大宅时,左泉誉夫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从地牢到大门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尸体还在冒血。桦地重弘带着左泉旭逃窜,左泉曦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枪带着人追了大半个东京,最后无功而返。到达医院的时候,失神的时候左泉友子告诉她,子弹离左泉誉夫的心脏还差一公分,但年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左泉友子目光冰冷的看着左泉曦,说:“左泉曦,你果然是誉夫的女儿!!!”

左泉曦问:“母亲大人,我问你,在您的丈夫和儿子间,您选谁?您给我一个答案。”她说:“您为什么不去扒开您丈夫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的儿子!我对什么见鬼的留原组半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对不起,我也不能给你,给你了我就活不成了。”

这天的媒体忙坏了,原本他们派了人去神户的宗边组的总部蹲守,结果天还没亮又听到暴料说留原组出事了,左泉誉夫生死未卜,左泉旭叛逃,是死是活不知道,而且最劲暴的是与他联手的是宗边组的桦地重弘,据说这两个人有不正当关系。

太阳还没最后升起,原本没有继承权的左泉曦成为了留原组的新组长,做出的第一个决策就是全力追杀左泉旭和桦地重弘,并立誓要向宗边组讨一个说法。

而两个小时后,宗边组表示不能接受桦地重弘个人行为为帮会带来的麻烦,建议取消他的继承权,并获得了善在狱中的桦地吉雄赞同。桦地崇弘成为了宗边组的新组长,一天内,日本两大帮会的组长易主。

左泉组长坐在长条桌的首位,那个左泉誉夫坐了几十年的位置上,揉着她那一头嚣张的红发说:“我知道你们一个个的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够资格坐这个位置,但是我跟你们打个包票,就算是我被你们哪个从这里赶下去,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坐不稳。所以你们一个个的该砍人的就砍人,该发财的就发财,别的什么心思都别想。我脾气不好你们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也别装作不知道,我妈都说了,我是我爸的女儿。你们最好也记好了。”

当然,桦地重弘知道他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桦地吉雄一旦知道他是和gay,会毫不犹豫的把继承权给桦地崇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