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怎么回事?”赵雨来脱口而出问道。
但是,不用秦华开口,赵雨来已经想到原因了。
那块礁石就是手撑一下也扎手,更不要说秦华当时只穿了一件单衬衫躺在上面嘿咻,赵雨来当是确实也是嗨了,没想到这个问题,而且他多少心里有点烦,动作难免有些大。
那里乌漆麻黑的,赵雨来也看不见,当时秦华为了怕被人发现压低了声音,但听起来简直是爽歪了,赵雨来也只当他是因为野战所以嗨的,没想太多。完事了,秦华随手就把放一边的西装套上了,赵雨来直当他是被海风吹冷了,也没想太多。
结果,一件白衬衣后背几乎全破了,鲜红鲜红的全是血,当秦华把衬衫脱下来后,密密麻麻的细碎伤口把赵雨来吓到了。
赵雨来活了三十几年,由于与众不同的成长经历,见过的血|腥不少,但这是他第一次被吓到了,那种心忽然停摆了一下的感觉,倒退几步,跌进沙发里。
然后,他看见秦华在笑。
“你特么有病吧?!”
“你不是早知道我有病吗?”
“那这要怎么办?”
“你帮我用医药箱里的碘酒擦一擦,都是小伤口,没事的。”
然而,就是这些没事的小伤口,让几乎从来没有生过病的秦华在几个小时后发烧了。
秦家那个领了十几年薪水,但从来没有机会为秦华服务的私人医生匆匆赶到赵雨来家,看到秦华明显有些发炎的伤口,有些纳闷的问:”这是怎么弄的?”
“在礁石上擦伤的。”秦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