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之前对于黄药师与其亡妻的感情有所耳闻,只道是他让梁子君拿了东西,又告知她说是烧了,梁子君才能这般说。黄药师虽号东邪,却也从不打妄语,说烧了便是烧了,应也无异,只是如此一来,这本江湖上人人欲得之的经书便算是真真的失传了。
“罢了,罢了,也是天意,这般也好。”洪七公显得多少有些失落,但没多大一会儿又调侃道:“丫头你也没留个备份,人皮这东西隔应得很,你送了那黄老邪也就算了,再手抄一份送与老叫化也好。”
梁子君看起来也是悔不当初,道:“唉!我现在也是这般想,谁叫我当时糊涂没想到这茬,不然以后指不好也可以去华山论剑,威风一番。”
洪七公道:“我说,丫头,你猜人皮烧掉的时候那气味是不是跟烤肉一般诱人?”
梁子君点点头,似是颇为赞同,道:“我估摸着比烤肉的气味还要好,那可是融了九阴真经的烤肉。”
两人言罢相对而笑,乐不可支,后洪七公说道:“丫头,耳朵塞好了,看老叫化我与他们斗上一斗。”
待梁子君用碎帕子塞上耳朵后,洪七公一声长啸,梁子君自是听不见了,只是看着洪七公张着嘴的样子,想着不知他和帕瓦罗帝的声音哪一个要高一些,又思及此三人一个筝,一个箫,还有一个扯嗓子,凑起来倒可以成个古典乐队。
两个向着黄药师的方向越走越近,眼看着就快到了的时候,洪七公扯下了梁子君耳朵里的帕子,道:“我果然是收了将这天下最憨的人收了做弟子。”
梁子君自是知道出了什么事,却还是问道:“怎么了?”
洪七公道:“他叫了一声好!”又道:“他当我们是在唱戏么?只怕黄老邪恼得很。我们走得快些。”
梁子君心道可不就跟唱戏一般,只不过这戏听了可是要人命的。
二人刚走进竹林,便见黄蓉一脸欢喜的奔了过来,喊道:“师父,梁姐姐!”后面亭子边站着的黄药师心下一怔,自己的女儿竟然拜了洪七公为师?!再听一边的梁子君对黄蓉说:“招婿也不叫我来瞧瞧,伤心之极啊!”只是脸上哪有半分伤心的模样,依旧是浅浅的笑着,清雅明媚。
黄蓉知她是说笑,可更是满腹的委屈,道:“冤枉死我了!我和靖哥哥还特地跑去了凌霄楼寻你,怎晓得你却不在那,你那的伙计凶得很,还把我们撵出来了!”
梁子君听了大笑不已,道:“谁让你总是装我的小媳妇,却又移情别恋,我家的伙计是为我抱不平了,你可记得是谁,说了名字给我听,回去了我便好好的打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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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上一章我根据留言发现好像有许多亲没看懂,其实我以为我写的不深奥,大概说明一下,看懂了的亲可以无视。
子君和叶轻从桃花岛上走了,黄药师定是知道他们去了空空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子君清晨到了桃花岛肯定不是因为叶轻,因为叶轻问她为何知道自己回来了,子君答不出来。所以遇到叶轻只是巧合。
但是子君的确是很狼狈的连夜来的,所为何事,她不说,黄药师便想自己查,既然她从嘉兴来,自然要去嘉兴查。只是即使是去查事情,也不可能逮着一个人就问:“喂!小子,梁子君出事了,你知道是什么事不,知道就告诉我?”
这样问话,等你问完一圈,原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人也要去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接着的必然就是无限想像的八卦,如果真这样问,那就不是黄药师了,那是白痴!所以他也只是试一试,知道的人一试就通,不知道的人就无需多言。
第三十章
黄药师问道:“那老妖怪走了?”
梁子君摇摇头,轻叹了一声,道:“走了,多一天都待不住的人,当年也是这般。”
黄药师却说:“走了倒清静。”
梁子君听了笑一笑,道:“的确是清静得很,所以我回嘉兴去找热闹,却在路上被洪兄逮到这里来瞧你选婿来了。”
这二人一来一回言语听似平淡得很,但却可以看出相交已久,再思及方才黄蓉与梁子君一番言语,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梁子君与桃花岛关系非浅。而欧阳克便是那个明眼人。欧阳克见过的女子没有五百倒有三百,但让他没有得手,最后不得不悻悻然离去的却是没几个,其中一个便是眼前的梁子君,所以他自是记得清楚。若是换个地儿见着她,欧阳克倒是高兴的很,可在这求亲的时候,她如女方家朋友一般的出现,欧阳克便有些烦恼了,只是暗自庆幸当日也无何过激之举,或是无碍?
洪七公之前对于黄药师与其亡妻的感情有所耳闻,只道是他让梁子君拿了东西,又告知她说是烧了,梁子君才能这般说。黄药师虽号东邪,却也从不打妄语,说烧了便是烧了,应也无异,只是如此一来,这本江湖上人人欲得之的经书便算是真真的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