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说:“原本就该跟你说,我就是一个浑身都是错人。只是你小妮子心肠软,也不笨,不想让你觉得我好象是拿她来博你些同情,我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把她拿出来说事,她本就倒了大霉遇上了我,我该让她好好安息了才是。”他又说:“有时候我在想,或许她并没有那么喜欢我,只是她爹要她随了我,她也无办法。自杀不过是因为怕我与她事败露了连累家人。”
黄蓉听了他这般说便想着说些好听话安慰他,怎想他却忽然将脸凑得很近,说:“那既然都这样,我现在伤心得很,你就同情同情我,亲亲我,可好?”
他离得太近了,以至于黄蓉鼻子里全是他味道,一种男人特有味道,她想往后退,可是他手紧紧将她腰抵在他腰上,一点缝隙都没有。其实她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把他推开,可是他说“你就同情同情我”,她便不知该怎么样把他推开了。
他唇凑过来时候,说:“蓉儿,以前事我都不记得了,现在他们就是给我个皇帝我也不去当,只要你不嫌弃我太倒霉,我以后日子都是你。”
黄蓉从来没有和哪个男子这样亲近过,哪怕是郭靖。
赵砚吻缠绵而缱绻,他手不知何时滑进了她中衣里,未解开中衣,却先将肚兜带子扯开了。他吻没有停,细细品着她味道,手不断在她光滑如玉脂般肌肤上游移,却始终没有抚上那两点浑圆,他了解在初次里很少有少女能懂得享受快感,她不过是一时失了神才让他为所欲为,只要他稍一放肆,她马上就会醒。
他将被子掀到一边,将原本侧着她压在身下,他依旧在吻她,就好象这真就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罢了。只是她中衣已然敞开,裘裤带子也送了,而他早已是□。
而几乎就在这个吻结束同时,他唇印上了她胸前那点樱红,她这才惊呼推着他头,他却无赖说:“你打死我罢,打死我我也不会停。”
他腰压在她腰上,手将她裘裤往下扯,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她紧张身上绷得紧紧。她确是没有理由拒绝她,可她还是觉得这很荒谬,她怎么会和这个男人有这样关系。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和这个男人有了最亲密关系,虽然其过程让她恨不得把他马上踢下床,可是等她下定决心时候却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
在次日早上,赵砚还是被踢下了床,冰冷大理石地板马上把他冻醒了,他光溜溜站来起来,还在睁着眼睛装糊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