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研讨会上的事才发生多久?你就自作主张地接受专访,真是不吸取教训!也不知道那个井上是什么人,会问些什么难堪的问题。万一乱写怎么办?”幸村轻责。

“放心,只要有本大爷在,他就不敢。不然,他们的网球周刊就等着关门或换老板好了。”

了解了,“谢谢。那仁王同学呢?”他代表了另一批不熟人士。

“真伤心呢,我就不可以关心柳生妹妹?”

“说谎是不好的行为。我们不能纵容这种行为的滋长。我家的院子太小,真田哥哥,不如让仁王同学绕着东京跑个两三圈,怎么样?”

“立海大网球部可是全日本中学中顶尖的。绕东京两三圈,这点运动量应该没什么感觉,起不了惩戒的作用。不如,来个限时十圈跑,跑不到的话,……”

“好了,好了。”仁王一看苗头不对,忙拦截不二的话头,要是真的等他说完,真田再一句‘太松懈了!’,自己就真的玩完了!东京限时跑?要死人的!三大头头的心是偏向谁的,整个立海大网球部可是人人都心知肚明!“我说,我说!我们只是好奇……”

“好奇?”

“是啊。这次的专访不就是立海大的女巫将再次发表惊世预言,预测今年的中学生网球大赛的冠军的归属问题?”丸井接口。

“小樱是冰帝的。”向日对于柳生樱的归属问题很敏感,马上提出抗议。

“冰帝的小书呆听起来可比立海大的女巫好听多了,也可爱多了。”忍足坚持自己的权益,这个小书呆可是自己起的。

“切,无聊!”冥户同学为这场争论下了最终的定义。

正闹哄哄时,井上很守时地按响了门铃。看到一屋子的熟人,三校网球部的精英,井上先生也是一愣。纱织则兴奋地、很习惯地举起了挂在胸前的照相机。

手冢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手捂住了镜头,“井上先生,今天的专访的条件之一,就是不允许拍照吧!”冰山开始制冷。

井上还未接口,纱织已经不服气地嘟囔,“我又没有拍她……”

“既然今天的专访是不允许拍照的,那带照相机来做什么?”迹部挑起了眉头。

“其心可诛。”冥户还是那么阴沉。

井上被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额头冒汗,“纱织!还不收起来。”他狠狠瞪了纱织一眼,“非常抱歉。”然后,忙向小樱他们道歉。

有这样的助手,井上先生也是挺可怜的。“我看,这照相机还是给表哥收着吧。等离开时,在完璧归赵,免得等一会儿再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还是井上先生觉得,今天的这个专访就此结束比较好?”小樱面带微笑,嘴里威胁。

这次不用井上开口,照相机被很迅速的交到了手冢的手中。纱织很清楚,要是真的因为这而砸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专访机会,社长绝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沙发的中央再次被强行挪出了两个空位,给井上先生他们。正式的采访开始。

“柳生同学,我是网球周刊的井上,这次采访的目的就是有关于你对这一届的中学生网球大赛的看法。有鉴于去年的文章,许多的读者也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很早就预测出去年全国大赛的冠军会是青学?这支前年才只是打入全国大赛入围的球队。和一些大家都感兴趣的相关问题。先从去年的那篇轰动的文章开始可以吗?”

小樱歪了下头,作了个请便的意思。

“在你的文章中把青学和立海大比喻为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和美国。而且,用中朝战争和中越战争来比喻青学和立海大的两次交手。请问,你是凭借什么来预测在这两次的交手,青学都会赢立海大?”

“事实上,我并没有预测什么,只是给出了一个可行性的假设,而他们印证了这个假设。”

“假设?”

“是的。在文章中,我并没有下定论青学一定能胜立海大,而获得全国大赛的冠军。只是说让大家拭目以待,是青学赢还是立海大夺冠。因为所有人都主观的认定两连霸的立海大一定能取得三连霸,所以,在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之后,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到后来在关东大赛决赛上,青学真的赢了立海大之后的大惊小怪。这是人之常情。很明显的,在决赛前,我的稿件还混在纸堆里,在关东大赛之后才被重视的,不是吗?如果青学在关东大赛上就输了的话,那么,我的文章应该依旧在纸堆里躺着。比赛么,本来就是不是这家输,就是那家赢的。”

“也就是说,你当时并没有认定青学能够胜立海大。只是,认为青学有胜的可能。”

“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