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这个年纪是人们可以容忍的狂妄、桀骜不驯的年龄?”

“对。只要不太过火,大多数人是会理解的,少年轻狂。当然,如果能说得尽量得体圆滑,那就更好了。”

“那……如果颁奖典礼上没人领奖,会不会有人说我太狂妄?”

“……老师替你领就是了。”

“佐藤老师,你不觉得我们师生恋的绯闻谣言已经传播够广了?不需要再添上一笔了。”

“你知道就好!你老师我的清誉都被你这个丫头给毁了,最近都找不到女朋友!还有你老爸,现在每次见了我都像是看见仇人似的。我多冤呢!”

“那要不要订一张六月份去新西兰的飞机票?”

“干嘛?”

“那里下雪么。中国有个典故叫窦娥冤,就是用六月飞雪来形容大冤、奇冤的。”

“好了,不闹了,我还有事。你放学后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把面试时的一些注意事项跟你讲讲。不过,这件事也别瞒着你老爸了,他的经验你也可以参考参考的。”

“是。”

这通电话让柳生樱兴奋和紧张到顶点的神经得到松弛,深深吸了口气,拨通了另一个人的手机。

“小樱?发生了什么事吗?”柳生博严高度紧张,女儿可是很少,几乎是从来没有主动打自己的手机的。

“爸,你19号前后几天有空吗?”

“你放心,爸爸妈妈,还有你爷爷都说好了,19号那天空出时间,一定会去东大现场捧你的场的。”这两天医院可热闹了,不少熟识或不熟的人,见了他都会说两句赞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