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没有听到李润成的插嘴,乔纳森严肃地对金雅夏说道:“你的态度我知道了,我会马上上报,尽快让人出方案。”他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没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或者你就直接先过来。往外跑的生意你就先停一停,要是有什么急用的,我银行里还有点,大家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需要客套,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凡事安全第一。别忘了你自己说的,钱赚得再多,也要有命花。”听到金雅夏柔软的嗓音,乔纳森总是习惯性地联想到她柔弱的样子,完全忘记了她狩猎时矫健的身手,说着说着,他又习惯性地唠叨开了。

“我知道了,见面再聊,您先确定行动方案和人手吧。白狼应该很快会再次出手。”

“好。”

金雅夏直接挂断了电话,一点都没有给李润成机会:“谢谢。”她将手机的耳机还给了李润成。

“不客气。”从刚刚细微的举动中,李润成感觉到金雅夏并不希望自己参与此事,他不由有些不服气,不过机会是自己争取的,李润成很清楚地知道找谁说才更有效。汽车的油门再次被往下压了压。

……

两小时后,两人坐在了乔纳森警官的督查办公室里。

“咖啡?”看到风尘仆仆的两人,乔纳森忙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打开窗户通风。

“您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空腹喝咖啡对肠胃不好,而且也解决不了问题。”金雅夏不赞同地回答道,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袋,递了过去。

对于金雅夏偶尔冒出来的关心,乔纳森习以为常,每次在警局见面,金雅夏总会给他带些吃的,有的时候是甜甜圈,有的时候是起司面包,不值钱,但对他们这些三餐无法正常的人来说,却是最方便、最受欢迎的食物。乔纳森笑呵呵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是一袋中式大肉包,他拿了一个之后按铃,让助手把一袋包子拿出去让大家分了,包子肯定是不够分的,但怎么也算是金雅夏的一点点心意。

倒是李润成满脸惊讶,也有丝淡淡的嫉妒,因为认识金雅夏这几年,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待遇。倒是他自己,在每次知道要和金雅夏碰面之前都会本能地检查一下口袋,带上一盒薄荷糖,即便金雅夏吃他给的薄荷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看到李润成的惊讶,在如此紧张的时刻乔纳森仍然忍不住八卦了一下。他内心一直很想将两人凑成一对,一个坚韧早熟,一个阳光开朗,两人同样的才貌出色,性格又可以互补,乔纳森至今依然不赞同李真彪让李润成复仇的计划,他觉得李真彪这么做完全会毁了这个孩子的一生,在阻止无能的情况下,他希望金雅夏的独立坚韧的性格能够在李润成最困难的时刻帮他度过难关。可惜的是,这些年,他一点都没有收到有关于两个孩子的感情质化的消息,不是说生死之交最容易擦出火花的么,可为什么他就一点没有感觉出他们之间来电呢?直到今天,刚刚,看到李润成的惊讶,和眼中一闪而逝的嫉妒,乔纳森的心舒坦了点,原来不是两个孩子都没有感觉的啊。

“白狼很狡猾,这几次犯案都没有出加州,所以没有办法让联邦调查局的人出手。”乔纳森说出最新情况,“不过他们同意共享信息,强,信息追踪和分析方面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好的。”李润成没有推脱。

“现在有两个行动方案,薄荷糖你先看一下,对于猎人的活动习性你比我们熟悉,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或是修正的。”

“没问题。”金雅夏点头。

整整四十八小时金雅夏和李润成两人没有任何休息,就在警局的信息部里查看了有关于白狼的所有信息,对警方提出的方案尽可能地进行完善,这可是事关金雅夏的生死,自然马虎不得。

习惯性地登陆猎人工会的网站,浏览了一下悬赏案件,金雅夏随口问道:“对于白狼的追捕警局居然没有出悬赏吗?感觉有点亏啊。”

“你可以向乔纳森叔叔建议。”李润成并没有为博红颜笑而一掷千金,弄个悬赏。因为三年的相识让人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了,结果只会惹怒金雅夏,而不是博其一笑。

“不,其实我可以挂个对白狼的悬赏,然后买断。”金雅夏灵机一动,对李润成快速说道。但她总觉得这么做,陷阱的痕迹太过明显,给工会的手续费倒不是问题,完全可以向乔纳森警官报销,问题是白狼不上钩,另外作案,警方的压力就大了。

“还是我来吧。我挂悬赏,你买断。”李润成也马上反应过来,作为一名过期不久的猎人,白狼肯定依然保持着每天浏览悬赏案子的习惯,而且猎人虽说各自为政,但圈子里的消息流通也是很迅速的。“我是你带出来的,这点在猎人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一查就知道。如果我挂了悬赏,所有人都会认为我这么做是因为你,一切都说得通。同样可以把白狼的目光吸引到你的身上,还不会引起他的怀疑。”李润成解释道。

装作没有听到李润成的插嘴,乔纳森严肃地对金雅夏说道:“你的态度我知道了,我会马上上报,尽快让人出方案。”他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没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或者你就直接先过来。往外跑的生意你就先停一停,要是有什么急用的,我银行里还有点,大家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需要客套,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凡事安全第一。别忘了你自己说的,钱赚得再多,也要有命花。”听到金雅夏柔软的嗓音,乔纳森总是习惯性地联想到她柔弱的样子,完全忘记了她狩猎时矫健的身手,说着说着,他又习惯性地唠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