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雅夏居然看上了李真彪,金铭株还是难以理解,要知道李真彪的年龄足以当金雅夏的父亲了。难道说是求财?那对女人大方的李润成不是更好的选择?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够啄缘的:“金雅夏xi既然跟李真彪先生那么熟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提到过1983年10月份发生过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金雅夏问道。

“为了让你帮他。”金铭株沉稳地反击,“更确切点地说,是让你们帮他。李真彪要你们帮他复仇,却没有告诉你们全部,那么李润成查当年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很合乎逻辑的推测。”金雅夏点头:“但同样有个问题出现了。我和李润成为什么要帮李真彪先生呢?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没有充足的理由,恐怕很难让人信服。”

“难道说是为了钱?”张弼才伸手抓抓额头。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而且检察院里他也没听到任何有关于金雅夏xi财务出了状况的小道消息。至于李润成博士,他花花公子的大名早已从青瓦台传到了检察院,光看他的穿戴和出入的场所就知道,他缺钱?张弼才真的要回两个字‘呵呵……’。

如果说两人是为了伸张正义而帮助李真彪,张弼才看看左手边的检察官,如果换成旁边的人,可信度应该会更高一些。可1983年10月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呢?张弼才同样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从被抓的三个人所犯的罪行来看,城市猎人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点可以肯定。可是这些罪行中却没有一点跟1983年的事情有关,除了那些写着名字和出生年月的牌子。

“还有问题吗?”金雅夏微笑,这种打发无聊时间的智力游戏,她还是挺感兴趣的。怎么说也算是一种锻炼,顺带还可以检验一下他们的计划有没有什么漏洞。“顺带问一句,我记得郑部长不是已经让其他检察官负责城市猎人的案子了吗?金检察官这么做,似乎太不妥当吧?”

“在昏倒前,阿布吉拉住我的衣领,说下一个人是千在万。金雅夏xi真的不知道李真彪先生为什么接近千在万?”金铭株的身体微微前倾,死死盯着金雅夏的面部,唯恐错过她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

“你说为什么?从一个纯粹的商人角度来看,海源集团资金链出了问题,李先生认为是个好机会值得投资,没有人能说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从你的假设来看,如果李先生是城市猎人,那么从前面三个人的经验来看,千在万必定同样是一只大蛀虫。作为普通市民,看着检察院的不作为,我想我会非常高兴城市猎人对千在万采取行动了。至于你认为还有其他的原因,那么我非常期待‘您’来告诉我,怎么说整体躺在这里,无所事事,还是非常无聊的。”

听了金雅夏的话,张弼才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们调查案子可不是为了来这里讲睡前故事的。

金铭株转身就走。虽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金雅夏越是口风紧,越是让金铭株认定金雅夏在这一系列的案子里掺了一脚,道路监控系统的几次入侵很有可能就是金雅夏负责的。但就像他对李润成是城市猎人的怀疑一样,他没有证据!找出证据,这是他现在迫切想要做,却又深感有心无力的事情。无论是来自舆论在城市猎人上的偏向,还来自是上司的压力,都让金铭株感到举步维艰,困难重重。

看着凭借直觉就行动的背影,金雅夏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次的打击够大,居然还没有磨平一些他的棱角,依然那么冲动,就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金雅夏的等待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就收到了来自金铭株手机的提示音:“这里是物资管理局,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们说,您家有异味飘出,像是煤气泄漏。请您马上来看看。”

正在慢吞吞敷衍送药护士的金雅夏眼睛猛然一睁。掀开身上的毯子,一把抓过所有的药,往嘴里一倒,抓起衣柜里的包和外套,就往外狂奔。吓地护士直接打翻了小推车上的医疗器皿。等她回过神来,追出门外,金雅夏已经进入了电梯,跑没影了。

医院门口停着不少的出租车,金雅夏上了最近的一辆,直接告诉司机一个地址。司机却没有马上发动引擎,他从后视镜里狐疑地打量着这位女乘客,外套里是一身住院病患的衣服,甚至还光着脚。而且似乎医院里有人追出来了。

金雅夏没有多说什么废话,而是直接一张10000元的纸币。

钱,果然是世界上最优质的燃油剂。

出租车司机迟疑的表情马上没有了,手推动了车排档,脚踩下了油门,车子迅速从医院大门口离去……

对于金雅夏居然看上了李真彪,金铭株还是难以理解,要知道李真彪的年龄足以当金雅夏的父亲了。难道说是求财?那对女人大方的李润成不是更好的选择?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够啄缘的:“金雅夏xi既然跟李真彪先生那么熟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提到过1983年10月份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