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看。”金铭株兴奋地说道。虽然他不是负责此案的检察官,但事关1983年的那件事情,金铭株自然想要抢先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
当金铭株和张弼才赶到负责人赵明国家的时候,发现他家的房门是虚掩的,赵明国奄奄一息地倒在自家客厅里,吊着最后一口气。
这样狠辣的手段,而且又与1983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金铭株脑海中闪现出唯一一个嫌疑人的名字是‘李真彪’。
而赵明国的话也证实了金铭株的猜测:“千在万手里的那份绝密文件,应该已经被他销毁了。不过史提夫李手里也有一份。”
“史提夫李……”金铭株眼睛闪烁。只要在李真彪家里找到绝密文件,那么他杀赵明国灭口的嫌疑就脱不掉。他就有理由申请请李真彪xi到检察院喝咖啡。金铭株让张弼才送赵明国进医院,并且留在那里打听情况。而他匆匆赶往李真彪家。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金铭株在客厅里看到李润成拿着工具,正在开保险柜。
“一起看如何?”看到李润成金铭株感觉一阵轻松。他特意等李润成撬开了保险柜,将手放到门上,打开的刹那间开口了。
“一起看什么?”李润成装傻。
“万一这保险柜里有一本国情院的绝密文件,李真彪、李润成,你们两个会以现行犯的身份被逮捕。”金铭株有一种终于狠狠出了一口气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啊?”李润成继续装傻:“我来找史提夫李是想和他谈有关于投资合同上面的问题。我跟他现在有一些分歧,现在回想起来,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亏了。”
“以这种借口脱罪,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史提夫李,李真彪,扫荡计划的唯一幸存者。而你,李润成,既是朴武烈的儿子,也是把李庆菀和许勇赫交到我手上的城市猎人。”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胡乱猜测,你不觉得很没意思吗?”李润成无奈,他记得这句话他对金铭株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了。
“证据?不就在那保险柜里吗?”如果说之前他还不知道李真彪将绝密文件放在哪里的话,现在看到李润成,他可以肯定,文件就在这保险柜里。城市猎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1983年的绝密档案。我说过,我喜欢看瓮中捉鳖。在瓮中的感觉如何啊?”
“你们两个在我家做什么?”正当李润成和金铭株僵持的时候,李真彪终于赶了回来。看到被撬开的保险柜,李真彪的眉毛抖了抖:“在没有人的家中闯入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这叫非法闯入吧?”
“金铭株检察官,我记得你已经被停职了吧?有拿搜查令来吗?”李真彪调侃道。金铭株被停职的消息,金雅夏可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他了。
“李润成博士,有关于鹿茸场投资的分歧,我们有约在今天谈吗?”很明显的区别对待。
“两位想要继续扮演单纯的商业投资伙伴吗?你们为什么同样能够流利地说泰语,为什么一前一后回国,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你们都对1983年的那件事情感兴趣?到时候要请你们一一交代清楚了。”说着金铭株一把推开挡住去路的李润成,打开了保险柜的门。
保险柜里放着一些账簿。
李真彪貌似松了一口气,然后警告道:“今天没有丢东西,所以我就不报警了。没有下一次,你们两个都一样!我可以最讨厌有人探查我隐私的人。”
金铭株一脸挫败,非常不甘心地走了。
李润成一脸复杂地也跟着走了。
等确定两人都离开了之后,李真彪一个电话打给了金雅夏。
“东西现在在哪里?”李真彪问道。
保险柜里以防万一地放着一本假的绝密文件,就做了一个封面,里面是白纸,当然,还有追踪器。
“海源总部,看地点,应该是千在万的办公室。真想亲眼看看千在万翻开文件之后的表情。”金雅夏笑意连连,“恐怕会恼羞成怒吧。”
“呵呵……”李真彪也难得地开怀了一下,一本假的绝密文件让三方同时吃瘪,在看到李润成和金铭株的表情之后,李真彪也难得好心情地想要附和一下金雅夏,想要看看千在万会有怎么样吃瘪的表情,光是想想就令他心情舒畅。
“不过追踪器的信号到现在也没有消失,他不会自负地没有翻开检查吧?”金雅夏有些吃惊。在她的印象中千在万是五个人中最为狠厉、老谋深算的一个,这样的错误不应该会犯!
“那个你就先不需要管了。刚刚金尚国帮着李润成来偷文件,差点让他得逞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联系我。”李真彪一想到金尚国,满心怒火。如果是以前,对于背叛者,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枪把他给毙了。可现在,一想到金尚国的哥哥,金尚镇,一想到南浦海底的战友,李真彪的心软了。
“我们去看看。”金铭株兴奋地说道。虽然他不是负责此案的检察官,但事关1983年的那件事情,金铭株自然想要抢先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