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他冷冷问。
流川桐扯了扯嘴角,行若无事走回去接过车匙:“太冷了,我想赶紧上车。”
仿佛为了证明般加快脚步走到车边,正要拉开车门,腰上骤然传来一股巨力,被硬生生带进身后怀里,整个人被锁定在双臂之中,她又惊又怒:“侑士,你做什么!”
“不是说冷么。”几个字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低沉声音如刀锋锐利,暴戾气息充斥四周,扣住腰的手臂简直像是想将她勒死在怀里。
“侑士你……喝醉了。”她强自镇定下来:“……放开我。”
“放开你?”他冷笑:“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无数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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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8 偏差
“侑士,你做什么!”流川桐又惊又怒,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不是说冷么。”几个字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低沉声音如刀锋锐利,暴戾气息充斥四周,扣住腰的手臂简直像是想将她勒死在怀里。
“侑士你……喝醉了。”她强自镇定下来:“……放开我。”
“放开你?”他冷笑:“做梦!”
脑海里片刻空白,虽然看不见他表情,却能感受到身后狂躁怒意,令她压抑至无法喘息,用力去掰他箍在她腰身上的手臂,忍足侑士在后面咬着牙笑:“你想都别想。”
他声音森冷地重复了一遍:“你想都……别想。”右手轻柔地扣住她脖子,流川桐心中一骇,几乎未及思考便用手肘狠狠撞到他腹部,整个人往前一倾,将箍着自己的手臂一抬一绞,立刻借机从抬高的空隙中脱身出来,往侧边退开一大步,惊魂甫定地看过去,见他按住腹部略弯了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用了对待突发状况的格斗技巧,不禁捂住嘴轻轻“啊”了一声:“侑——你……没事吧?……”
忍足侑士直起身,夜色里冷冽的眸光幽暗如狼,隐约糅杂了怒意与乖戾的混合体,流川桐微微一惊,强笑了一下,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手触到车门开关:“……没想到你的酒品这么差,我可不打算奉陪。”
忍足侑士一步跨过攥住她手腕往右边一拉,紧紧锁定在自己双臂桎梏中,将她压在车身上,眸光晦暗可怖,俊美的面孔绷成锐利逼人的线条:“太晚了。”薄唇倏然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宣告一般:“你早就没了抽身的权利。”
他的眼神锋锐如刀,在她反映过来之前便低头覆上她的唇,修长的手没入漆黑的长发,牢牢托住后脑,完全容不得拒绝。嘴唇相触的地方冰凉,带着寒雨的湿意。
男性对女性天生的生理优势让她失却抗拒余地,压在胸口沉重滚烫的温度和身后冰冷车身上带着寒意浸透进来的雨水令她瞬间失了冷静,挣扎着从唇边绷出几个字:“平白无故的你发什么疯,忍足侑士!”
他抬起了头望她,有暴戾的气息在他眼中汹涌,最后却还是渐渐消退了下去,隐忍成某种复杂的情绪,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眉目,绵密的吻落在眼角,仍是不容抗拒,却带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温柔,缱绻而下,将彼此的气息纠缠。
“你快要让我没有耐心了……”他微声叹息,拥紧了她,下巴抵上肩窝。
雨势开始变大,这细若耳语的叹息声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散落,她没有听见。
到了次日,流川桐再见到忍足侑士时,他已经恢复如常,再看不出前一夜醉酒至斯的模样,笑着问她:“我昨晚喝醉以后,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流川桐看他许久,直至忍足侑士微蹙了眉疑虑问道:“难道真有什么失礼的行为?”她才别开眼,淡淡答了一句:“还好,只是发了场酒疯。”
“这么说,多亏你没将我丢在酒吧里。”忍足侑士居高临下地看她两秒,转开视线,意态闲洒地笑了笑,没再问下去。
那个雨夜里的吻像是不曾发生过,一切恢复如初,两个人面上都看不出什么异样。平静水面下是否有暗流涌动,旁人全然无法得知。
而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对此次rs银行来势汹汹打开日本市场的危机分析,间接影响到日经指数连续跌了几点,屏幕里各方金融专家忧心忡忡表示并不看好这场资本战争前景。
流川桐的时间开始被无数报表,指数,会议,谈判填满,剩下的余暇多是和赛车手共度,并没有高调出现在什么场合,但无孔不入的媒体依然捕捉一切细节,两人十指紧扣浓情蜜意在看台上欣赏球赛的照片出现在《产经新闻》的体育版面上,还加入不少揣测,叫流川桐看到时笑了半天。
黑色的车匙握在手心,忍足侑士站在略远一点的地方,街灯打在他眼角,变幻迷离斑斓色彩,隐约流露出阴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