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抛出瞬间寂静一片。
忍足侑士飞快地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不止一个记者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然后他转过头,冷冰冰地看了刚才提问的那个记者一眼:“我正在追求她,各位满意了?”
他趁前面两个记者还在发愣的时候立刻推开他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也不管两个人同时坐在驾驶座上多挤,发动车子迅速离开。
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流川桐才扑在仪表板上哈哈笑起来:“干得漂亮,侑士!你的表情活像真的一样,学院赏该将今年的最佳新人颁给你!”
忍足侑士瞥了她一眼,没接口,一只手把住方向盘一只手将她拎到副驾座上,流川桐对他这样粗鲁的动作大为不满:“我是病人!”
“原来你记得。”忍足侑士嗤笑了一声。话虽这样说,车子开回大厦后他还是很小心地扶着她下了车,流川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没病得那么严重。”
“病人就给我有个病人的样子。”忍足侑士不理她。
等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被登出来,原先那些还在垂死挣扎试图拿流川桐私生活说事的新闻,瞬间就被铺天盖地的“浪子回头”“豪门童话”之类的报道给压得连影都没了。
两人也一改先前回避媒体的态度,人前人后行止愈发默契,碰到想要采访的记者也非常大方,任其拍照。虽然始终没有正面回答“交往”问题,但逐渐成为公认。
就连东欧方面的考察组在一次会议结束后,那个高大英俊的中年匈牙利人都笑着打趣了一句。
能源合作项目洽谈顺利,流川桐心情十分愉快,天天神采飞扬。签字结束后她也和考察组一齐去了趟欧洲,落实后面的一些细节。
在东欧呆的一个多礼拜,流川桐吃惊地认识到了习惯这一力量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