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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缇诺雅点点头,注视着他:“并且你不能拒绝。”她补充道。

该隐突然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您在担心我,对吗,姑姑?”他的声音听上去欢快异常。

公主不太自然地僵硬了一下:“我只是在通知一个你不能反抗的决定。”她用恐吓的语气说。

该隐不理她:“我知道您是在关心我。”他停了一会,仰起脸,金绿色的眼睛中跃动着快乐的光芒:“我会去的,姑姑。”

第二天塞巴斯蒂安相当准时地出现在哈利斯庄园,并表达了自己主人无法亲自迎接客人的歉意:“少爷因为伦敦最近发生的流莺凶杀案被陛下传召进宫,不过他希望该隐少爷能在凡多姆海恩庄园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还请千万不要客气。”

“凶杀案?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jack the ripper」吗?”该隐吃惊地问。

“的确是那个案子。”

该隐皱皱眉,那个专门截杀伦敦城里流莺的连环杀手杀人手法残忍异常,每次发现的被害人尸体都被切割得七零八落,早就引起了伦敦市民的恐慌。

想起报纸上模糊的现场照片,他不禁一阵反胃:“这难道不是伦敦警局的任务吗?”

塞巴斯蒂安摊开手:“蓝佩鲁局长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