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富冈义勇的话,而是放开了手,侧身站到了另一边。
下一秒还在几米外的锖兔已经冲到了这边来,扬起手就着他的脸扇下了一巴掌:“你在做什么蠢事!”
“我以为是血鬼术。”
富冈义勇捂着被打的那边脸,回忆起了还在狭雾山的时候,那时也是被对方打了这么一巴掌。
奴良雁归也向锖兔解释起了无限列车上发生的事情,摸了摸下巴:“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联系到血鬼术上面去。”
两个人说话期间,富冈义勇一直看着他们,不确定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想要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你是想要问,锖兔为什么还活着?”
奴良雁归的话就如同一场及时雨,富冈义勇也点头应了下来:“嗯。”
“是死了。”他继续道:“只是,现在也算是活了过来。”
“多的事情你就别问了,因为问了我也不打算告诉你。”奴良雁归又补充起来:“当然你可以选择问锖兔,但是他究竟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那就不知道了。”
他无辜向富冈义勇眨了一下眼,后者一愣,神情缓和了下来。
富冈义勇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真心实意向他道了谢。
“谢我还太早了,等真菰来了再谢也不迟。”
他摇了摇头:“我信你了。”
奴良雁归莞尔,向锖兔招了招手,后者了然低头,听他在耳畔说的话后看了眼富冈义勇,颔首:“我知道了。”
“你们俩这么久不见就好好叙叙旧吧,我离开这么久了,过来也得去跟耀哉打个招呼。”
他摆了摆手就离去,完全没有打算要留下来的意思,锖兔也将富冈义勇的注意力给拉了回去。
奴良雁归离开之后,的确是去找了产屋敷耀哉,后者知道他要过来早早就备着茶点等着了。
“来啦。”
“是啊,你的消息倒是快。”他走到了产屋敷耀哉的面前坐下。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旁边站着的鎹鸦的羽毛,笑道:“都是这些孩子带回来的消息。”
“那他们没有带回来的呢?”奴良雁归双手交叠成了塔状托起下巴,纯良笑着看他:“比如,炼狱先生的消息?”
“雁归想说的话,自然是会告诉我的。”产屋敷耀哉含着笑:“他在你的那里,我很放心。”
“那你是真的对我放心至极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先前花开院秀元给的符递了过去:“我之前去了花开院家,这是那边让我交给你们的。”
“我知道,那边已经和我联系过了。”
时代的进步发展让两地之间的距离在某些方面上来说缩短了不少,再加上花开院家使用的式神传递消息,他早已收到了那边的联络:“雁归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呢。”
“不只耀哉一个人对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