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好官,可心术不正。
你,到底是谁?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问,因为这样的话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说出来的。
不要问。
他看着我,渐渐的,由疑惑转为了了然。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从酒楼上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是你了。
我微笑,我们见过的,不过我即不白胖,也不富态,就是这样一付虚弱的样子。
见笑了。
他到是真的洒脱,没有窘迫,也没有谄媚和,恐惧。
夜晚果真如我想的,几乎可以用天怒人怨来形容。硬被逼的离开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家实在是不近人情,而且这里不是灾区,甚至从来没有听过洪水。
总督大人,你这是作孽呀。
朝歌太守跪在大堤上,死活不让动手。
我身为一方的父母官,要保这里的平安呀。
他的身后跪满了百姓。
大人,再这样下去会激起民变的。
雍崖的亲兵很是担忧。
太守大人,再这样拖下去,后天洪水一到,大堤一决口,整个中原就处于一片汪洋之中了。你要顾全大局。
可这里也是黎民百姓呀,你也不能不顾及他们呀。
我眼看他们已经争的不可开交,抽出了手中剑,指在太守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