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墨没错过她的话,屈指轻点桌面,事情果然如他所想,并没有那么简单,“李姑娘,不知你对味鲜楼还知道些什么,可否与在下说说?”

事关如同长辈的张掌柜,李姑娘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凝眉挖掘着自己的记忆。

但她在张掌柜心里只是个喜爱的小辈,还是个女孩子,张掌柜虽然对她很好,但少有提及正事,李姑娘想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正当萧清墨有些失望之时,李姑娘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年我去味鲜楼玩,结果撞见一个人从酒楼离开,即使张爷爷对他很不喜,却对他挺恭敬,还叫他姑爷。”

萧清墨轻点的指尖一顿,直觉这是个关键信息,于是追问道:“姑娘可还记得他是谁?”

李姑娘眉头紧蹙,记忆早已过去许久,而且当时只是无意撞见,不曾在意,现在想起来就有些困难。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不确定的道:“我只记得他好像姓钱,对了,他额头上有粒肉痣。”

而钱友正的额上,恰巧也有粒肉痣。

萧清墨眼中满是沉思,所以味鲜楼和钱友正也有关系,那么王掌柜说不定也与钱友正有关。

谢过李姑娘,将她送走后,萧清墨转道去了楚留香的住处。结果一进屋,就见楚留香正把玩这一个眼熟的小玩意。

萧清墨脚步微不可查的顿了顿,随后走上前好奇的问道:“楚兄手里拿着什么?之前为何不曾见过。”

楚留香似乎是才发现他似的,收起手中的木球迎了上来,直到萧清墨入座后,他才扬了扬木球,眼神温柔,“这个是我做来送给心上人的,可惜第一次他没收,后来就一直没找到机会,就这样留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