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前妻不久前病逝,岳父岳母大受打击,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这家人的家产就全都落到钱友正手里。

当看到这些信息后,展昭凭借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几乎能猜出前因后果,钱友正的前妻和岳父岳母的死亡,也未必与他无关。

但唯一说不通的就是,到底是谁给钱友正的自信,竟然敢去开封府报案,若果真如他猜测的那样,钱友正所做的一切,根本经不起调查。

山河鼎被盗,他还敢找开封府,更是妄图利用开封府,简直不知道该说他胆大包天,还是不知者不畏。

“你打算如何?”白玉堂执着酒杯,晃动杯中的酒水,鼻间溢满酒香。

展昭看了他一眼,抿唇道:“自然是将这些告诉包大人。”

白玉堂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酒杯,皱眉看着展昭,“我有个问题。”

展昭抬眉看去,笑道:“白兄请问。”

“你武功高强,放着快意江湖的日子不过,非得穿上一身官服把自己套住,这是为何?”

展昭面露讶然,望着白玉堂神采飞扬,矜傲不羁的模样,微微一笑,“白兄洒脱不羁,无拘无束,可展某却早已习惯了。”

展昭眼神怅然,说到习惯二字时,声线中带着叹息,却并无伤感钦羡之意。

白玉堂望着展昭,虽然他仍然无法理解展昭的选择,但展昭话里的意思他却听出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方式,快意江湖无拘无束的日子固然不错,但展昭却选择如今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