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他却不过是因为他身份特殊罢了比起酷热苦寒的大漠,四季如春的大理岂不更令人向往?
若能将段誉降服,再过数年,待她多年谋划尽数得以实现,到时便舍了如今这身份,去了大理做镇南王妃,甚至大理王后岂不逍遥?
石观音勾起嘴角,俯身拍了拍段誉的脸颊。
“段公子且不必如此看我。”她柔声道,“我知道你如今对我有所误解。公子无需怕我,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公子。”
不过,只是想将你变成我的奴丨隶罢了。
你该对此心甘情愿、感恩戴德才是。
如此,又怎么能算是伤害呢?
石观音咯咯娇笑起来。
“说起来,我反倒对公子隔壁那两位侠士有些兴趣。”
似乎笃定段誉已是笼中之鸟,再无法从自己掌心走脱,石观音竟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说起了自己的心思。
她看着段誉脸上惊恼羞怒之色交杂,清亮的眼眸中更渐渐染上了几分屈辱之色,不由心情颇好地伸出手,轻点了几下他的脸颊:
“我这样说,段公子可是醋了?放心,不过是一时新奇而已,真正论到用处……他们可及不上公子。”
段誉哑穴被点,人又受制于对方手中白纱,一时是想反驳又不能反驳,想质问也不能质问,心中不由感觉万分憋闷。
且虽不知这女子抓了自己究竟有何图谋,可从她话中,段誉却隐约能推听出她对自己的手段似乎极为自信,竟觉得即便她对段誉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最后也能令段誉乖乖听她的话行事,按她的意图受她驱使……
也不知这自信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