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征服欲开始占据上风,王九龙弯下腰,手臂扣住他单薄肩膀,炙热的呼吸洒在软乎乎多肉的颊侧,像猛兽捕猎时掠过的风。
压低的话语从舌尖吐出来,“坐我腿上来。”
这就是骚起来了。二十来岁的年轻alpha,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比起a片只多不少,王九龙是看过吃过的,他皮相好,走到哪儿都有人勾搭,流莺飞燕的,从来没缺过伴儿。说相声的早早脱离洁白一片的象牙塔,也就仗着那张奶味十足的脸,瞧着纯情。
即使开放如此,王九龙也从没碰过oga。他不想被束缚,怕麻烦,ao之间不适合各取所需,远不如beta来得方便妥帖。
但是这个oga是张九龄。
他的师哥,老大,高山流水的伯牙子期,山河远阔的人间烟火。
王九龙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抱着他,狎昵亲近,像是把梦中浑身周正的君子拉到了昏黄人世间,于时空裂隙中打碎了身周那层人为修筑的硬壳子,剥出截然不同的风情。
可怜可爱。
却又带着不太正派的,让人浮想联翩的靡靡暗示。
位置倏地颠倒,王九龙大马金刀地仰坐在沙发上,两腿叉开,顺势顶开张九龄膝弯,自背后箍住他腰,嘴唇磨蹭着后颈那一小块皮肤,时不时叼住用牙齿轻轻刮磨。
酥麻的快感从后背爬上脑门,张九龄狼狈地抓住他结实手臂,脸臊得通红,音量都提高了不少:“你怎么这么多事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往我身上使,是不是想死了?”
他再清楚不过王九龙那些子风月事,东跑西颠演出时还尴尬地撞见过,雪白柔美的妹子坐在上位,一把细腰能扭出花儿来,叫得一波三折余音绕梁,娇吟着要死了要死了。他知道这个师弟远不像表现出的那样纯情无害,却没想到有一天能把那些风流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我使什么了”低沉的嗓音拖得缠绵,湿软舌尖往上游走,含住了烫得熟透的耳垂柔柔嘬弄,水蛇似的找洞钻,王九龙抬手扣住了张九龄下巴,语调很是温柔,“咬不到,再脱点儿。”
两人身形相合,个子稍矮的那个几乎整个陷进了身后人怀里,像被狼蛛困住的小虫儿。
后台早就被清了场,其他人心照不宣,给他俩留出解决问题的空间。虽没声张,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足够九字科大师兄羞耻到明年。
张九龄的大褂将将解了一个扣,领口松余,往下扒点就能咬到气味腺,把alpha的信息素注进去。但是王九龙偏不,他逗小黑小子逗上瘾了,不管台上台下,总不会轻易放过。
“净作吧等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张九龄看了眼时间,开始着急,又怕把刚熨过的大褂给压皱了,就想从王九龙身上下来,然而被钢筋铁钳似的手臂环着,掰都掰不开。搭档了五六年,两人的默契根本无需言语——
王九龙就是想看他自己脱。
张九龄捂住了脸,单手解了斜襟上的盘扣,他里面没穿内衫,从衣物的开口望进去,一览无遗。
“明天还爬的起来么你。”王九龙盯着他瘦得明显的锁骨,嘴角翘起,说了句荤话,一伸手扒掉快散架的大褂,露出半边骨肉匀亭的肩头,还有脖子上重金买的金链子。小黑总黑归黑,那一身细皮嫩肉绝对没话说,光滑腻手,瞧不出一星半点的瑕疵。
空气里的焦糖味越来越浓,几乎快把人淹没了,口鼻毛孔里都塞满了oga的味道,暗潮涌动。alpha信息素疯狂外泄,被撩得躁乱不堪,那根下流玩意儿顶在张九龄屁股底下,硬得不像话。王九龙狼似的叼住他肩膀,暗骂了句脏字,心说难怪oga这么受欢迎,他现在都想操张九龄了。
这他妈谁顶得住。
“你他妈还标不标记?”张九龄当然也感觉到了,语气暴躁起来,想反过来薅王九龙头发,彻底给他发际线推平了。“靠再玩就走不出去了。”
“湿了?”
“闭嘴!”
王九龙满足了,说实话他也有点撑不住,比常人大一圈的巴掌按住张九龄胸口,手指不老实地揉捻他翘起的乳尖,牙口比划着后颈处的腺体,“人家也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
张九龄被他骚得说不出话,一阵胸闷气短,“我求你了儿子,就咬一口,能把你牙崩掉是吗?快点……我快热死了,大楠…”
句末名字吞进尾音里,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暴躁烟嗓,威严凛然,实际上被发情期浸润着,又湿又软,听得人耳朵骨一阵酥麻。王九龙几乎把他揉进自己胸膛里,一只手握住他脖子,眼神低暗得吓人,含糊不清地说,可真够欠操的。
本能的征服欲开始占据上风,王九龙弯下腰,手臂扣住他单薄肩膀,炙热的呼吸洒在软乎乎多肉的颊侧,像猛兽捕猎时掠过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