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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哪个孙子换了我的药”张九龄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搞得他如今进退纠结的罪魁祸首就是某个完蛋玩意儿,是想看他出丑,还是别有图谋?

因为九字科大师兄的赫赫威名和日常作死的爱好,知道他是oga的人不多,但是排查起来依然很难都是熟人,怀疑谁都伤情分。

脑壳疼。

他索性不想了,点了支烟,打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被粉丝的彩虹屁逗得乐不可支,整理了下架子上的收藏,很快接到了外卖的电话。王九龙是就近订的,他们常吃的那家,外卖员速度很快,送到门口时还有些烫手。张九龄皱着眉看了眼盒子里的清粥小菜,认命地关了门,嘴巴里淡的想吃毛血旺。

这就是发情期另一个让他讨厌的点了。

袋子里放着两双筷子,什么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明显是双人餐,但是另一个吃饭的人却不在了。

张九龄心里骂了句白儿子,净会使些苦肉计,搞得好像自己欺负他一样。

一边却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时间,想着开车的话,王九龙现在应该到家了吧?

他瞧着对面沙发上粉丝送的另一只抱枕,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空气寂静得仿佛空无一人的深海。

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慢慢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