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哏的立马来了个现挂:“龄龄没关系,你胖了也很可爱,你最棒了,我好想睡你啊。”
“滚,我一点都不想睡你。”
然后王九龙下班了就去夜跑了,绕着老城墙,跑得面色绯红,好像喝了酒一样的海棠春色,在刘九儒手机前置镜头里又骚又a。
他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给张九龄发过去,有点故意地调戏:真的不想吗?
状态显示正在输入,足足两分钟,才回了一条消息过来。
黑宝贝儿:爸爸今天不想。
改天吧,今天真的太累了,他怕自己死床上
王九龙算的挺好,然而勾引是勾引到了,依然吃不到嘴里,白费饵料。
他俩这些天实在是忙,午场晚场,不敢松懈划水,加班加点签名——一般不能坐着,一天下来俩年轻人都觉得腿疼。王九龙晚上去跑步,等回来张九龄已经睡了,连句话都说不上,空闲时间还得筹划排练专场的新活儿,都是因为张九龄那一张瞎承诺的嘴。
一天天连轴转,仿佛听到了头发悲鸣掉落的声音。
而且集体宿舍诸多不便,真实无比想念北京。
张九龄其实还好,发情期虽然烦人,但是攒到一起解决了,平时就清静得多,甚至有点冷淡。偶尔被美色诱惑,心动归心动,他还把持得住;而且看alpha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其实挺可乐的,够他嗑半斤瓜子。
上台之前他拿着新活儿的台本,不厚,黑色的印刷体旁边用铅笔标注了,两人改了好多次,才有了这个终版。王九龙坐在旁边听歌,拔下一边耳机插他耳朵里,大手顺便捏了捏他肩膀,给松松筋骨。
“张老师你悠着点儿,太拼了,包养我也不用那么多钱。”
“这什么。”张九龄没抬头,幼齿的脸上却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听着耳朵里节奏动感的音乐,歌词听不懂,依然能感受到其中澎湃的力量,让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