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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伸指用力戳了戳他肩膀,王九龙被戳得有点疼,赶紧攥住那只爪子,说可以可以,想聊什么都行。

“对了,药是从哪买的,淘宝?微商?还是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有的话赶紧断了。咱们是正正经经的相声演员,别和地头蛇有牵扯。”

张九龄想起来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虽然扫黑除恶把明面上的黑社会扫的差不多了,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高楼广厦滋生阴影,体面人总有些“不太体面”的事需要别人代劳,哪个朝代都不会彻底消弭。

“药?”王九龙一脸疑问,很是冤枉,“什么药啊,我什么都没有买过。”

“就是药啊。”张九龄抿了唇,耳尖发红,又不是上台演出,大白天说出来总有些难以启齿:“我那天整个状态都不大对,不单是发情期,你身上的味道也很好了,很烦了,甭聊了。”

他站起身,扯了扯衣摆,王九龙突然反应过了他在说啥,一把拽住了张九龄胳膊,手指钢钳似的,无意识用了点劲儿,听到师哥喊疼才如梦方醒地松开。他跟着起身,站在张九龄面前,笑起来的弧度差点飞到脸颊上,每一颗牙都闪耀着愉快又灿烂的光辉,看起来傻傻的。

张九龄被搞懵了,睁大了眼睛上下扫了一遍,又看看他身后,超小声问,“你是不是碰见什么脏东西了,这又不是湖广,清明节刚过别吓我啊,大楠你醒醒,醒醒诶”

古都一般地都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哪天就被魇着了。

他声音叫魂似的,还是烟嗓喊麦版,王九龙有时候真想钻进那个圆圆的脑袋瓜里看看什么构造,顺便看看自己的,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不着五六的东西。

忽视掉耳边招魂的小手,他一把把师哥揽进怀里,力道很大,似乎想把人揉进肋骨里,把两个泥塑的小人团到一起,心跳同步,调和交融。

知我意,感君怜,何须问天,只由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