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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在五队待久了,被曹鹤阳传染,王九龙现在的捧哏风格也有些碎嘴,什么话都接,整天在台上立渣男人设,给自己造谣。也不知能记住多少。

晚场的日本梆子alpha处于一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欲求不满中。张九龄不怎么撒娇,但是自带可爱buff,把搭档看得五迷三道,日常遗忘观众。

“逗哏演员是越来越难干了。”王九龙真情实感地感叹了一句。

逗哏的顿了一下,回道:“是,捧哏的好干。”说完自己倒是害羞起来,拿袖子捂着脸,王九龙侧身站着,能看到他低头时后颈柔软的曲线,腺体上的牙印已经快看不清了。

他舔了舔犬齿上的尖儿,很想再补一口,重新刻上自己的印记。

下班的时候张九龄脱着大褂,微信突然响了一下,烧饼给他发了条语音,他一边解着扣一边拿手机点开,听到队长鸭子似的大碴子音:“小黑啊,你跟九龙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咱们五队的传统,准备好小封箱跳daddy了吗?”

王九龙听到音儿也凑过来瞅了一眼,问师哥:“这不是才四月份吗,就想着小封箱的事儿了?”

“知道了,有时间会看的。”小黑总回了条消息,看着旺仔,有点一言难尽,深沉地说:“你猜饼哥队里还有多少咱们不知道的传统?”

“估计跟德云班规数量差不多吧。得看他俩心情,想起一出是一出。”

张九龄抓了抓头发,本来想着过了本命年就不水逆了,直到进了五队,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并且安排地明明白白。

“没事,咱俩跳舞又不带怕的。”王九龙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反正顶胯是绝对没问题了。”

“闭嘴!净这个!”

回家洗过澡,张九龄穿了条黑色的老头背心,莫名觉得闷热,口干舌燥。他摸了摸脖子,拉开冰箱门拿了瓶冰水,边喝边玩着手机,从经典曲目刷到沙雕段子,想着现在已经大体完成的新活,心里有一丝烦闷。

王九龙也从浴室出来,跟条刚上岸的美人鱼似的,一眼就看到趴在案台的张九龄,擦着头发走过来,边走边吐槽:“你买这玩意不会被坑了吧还有那床,等专场完了就把我那张大的搬过来,干什么都不方便——”

他身量高,普通规格的浴巾挂在他身上,仿佛偷工减料了一般迷你,瞧着委屈巴巴的。腹上绷了浅浅线条,不是烧饼块垒分明筋肉虬结的那种风格,更有流畅自然的少年感,被客厅里暖黄的落地灯一打光,漂亮得仿佛画里走出来的。

张九龄看着他靠近的脸,觉得王九龙祖上可能混了血统,眉高眼深,五官立体,尤其挺直漂亮的鼻梁,架起了整张脸的凛然英气,侧颜线条干净利落。

但是看看师父的样子嗯,应该是父亲那边基因的影响。

“想什么呢我好看么,瞧你眼珠子都不动的。”王九龙很自然地抢过他手里的水瓶,胳膊肘撑在台子上,拗了个造型,低头挑眉,薄薄的嘴唇翘起来。

他很知道自己相貌上的优势。

“好看好看,芙蓉面杨柳腰,婀、娜、多、姿。”张九龄敷衍地夸了几句,还是受不了王九龙在家里这么放荡,想起来烧饼发的那组图,又忍不住笑了,“你这个造型可以跟烧饼一起拍个系列了,就叫‘裤子永远提不上去’,我第一个买爆,保证九龙黑!”

“你爷们儿这么好看,舍得拿出去卖身么。”

“爷们在南京。有钱拿就行,赚啥不是赚呢。”

“去你的吧。”王九龙也就是过过嘴瘾,九字科门长不光是台上那副受欺负的可怜巴巴样儿,估计这辈子都听不到张九龄叫他一声爷们儿了。“不是九龙灰么,九龙黑又是啥”

俩人谁也别说谁,饭圈语言都学了不少。

张九龄笑得露出小兔牙,眼神往下指指,扯了扯浴巾白色的边儿,烟嗓哑哑的,“喏,露出来这一片不是黑的吗,该刮刮胡子了吧。”

“滚,你家胡子长这儿!”王九龙也笑了,攥住张九龄手把人反身顶在吧台前,似乎闻到了一点香甜味道,裹在洗发水的香味里,慢慢往鼻子里钻。他亲了亲张九龄脖子,盯着那圆圆软软的小耳朵,声色低沉,“真刮了你受得了?长出茬儿也不怕扎屁股。”

耳朵慢慢红起来,张九龄往后推了他一把,这下连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了,整个人被牢牢把控着。年轻人的欲望来得迅猛如雨,又能野火燎原,张九龄被蹭得也有了感觉,但还是垂死挣扎地说:“要不等专场之后吧,我再改改本子”

“我用那玩意儿不更显黑,还是你抹吧快点,继续排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