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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牙痒痒,在王九龙脖子上咬了一口,自暴自弃地重新躺回去,“来啊来啊,张九龄已经没了,你奸尸吧,苏州也不要去了”

王九龙咬着下唇笑,跟每天在台上一样,又被萌到了。他想起粉丝们留的评论,心说九字科要不真改奶字科算了,风气都是大师兄带坏的,可爱杀人。

“你这么说我可真来了。”

张九龄嗤了一声,不以为然:“我还怕你这衰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鸡鸡小到看不清。”

“行,待会别哭。”王九龙咬牙切齿,大概没有哪个雄性面对这样的挑衅还能心如止水,他就很奇怪,明明被干废了这个多次,张九龄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就是嘴贱。

他握住张九龄细长漂亮的小腿,架到肩头,结实腰身猛地耸动起来,大开大合,风格一贯的凶残粗暴,硬挺阳根尽根而入,粗长一截肉物进进出出,故意顶磨着敏感处。

刚刚放松下来的软肉立马又绞紧了,张九龄捂着嘴哼了一声,摸索着咬住被子一角,却挡不住两腿之间泛滥粘连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啪啪连成一片。

oga柔软幼态的身子直往上躲,过分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到脑叶,alpha的信息素像深海爆破的炸药,悄无声息摧毁了他的神经,只剩下接收快感的信号在体内四处流窜。张九龄眨了眨眼,望着晃动的天花板,朦胧失神,薄薄的眼皮颤了颤,水雾凝成大团眼泪掉下来,把枕头浸得更湿。

坚硬阴茎撬开生殖腔,一下重似一下地来回摩擦,几乎能把人捅穿的力道亵玩着那个敏感入口。

“呜大楠大楠我错了”张九龄呜咽了声,可怜地叫着alpha的名字,手臂伸到底下,手指交错推拒着身上人压下来的腰腹,勉强当做缓冲,想让王九龙出去一点,别插得太深太狠。

王九龙压着他双手摁到枕头上,像无数次礼仪漫谈一样,俯身低头,咬住张九龄嘴唇,顶开那张不老实的嘴,舌头填进去勾住纠缠,堵住所有呻吟喘息。

还有求饶。

今天王九龙并不想放过他。

“师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他衔着黑小子丰匀的下唇,像叼住肉骨头一样吸吮啃咬,抚摸着对方骨肉匀亭的身体,入手滑腻汗湿,暖黄的灯从两人之间的缝隙斜照进来,抹到张九龄皮肤上,仿佛庙宇佛龛上宝相庄严的金彩。

王九龙微抬起上身,湖泊一样柔情脉脉的眼睛里浪潮涌动,他满头是汗,白皙面皮儿上敷了一层桃花色,欲色满盈,神态却认真,轻声问张九龄:“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吗,九龄?”

就像张九龄在发情期渴望被他拥抱的本能一样,王九龙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只会只多不少,他应当是说一不二,处于支配地位的alpha,标记,成结,占有,在兽性之下根本不需要跟别人任何探讨交流。但是他不想。

师哥是不一样的。

他们之间如果非要选一个人充当关系的主导者,那一定是张九龄——九字科门长的责任重担,遇事三思,目光长远。

何况逗哏的只会更强势,谁上谁下只是床笫之间的私事,张九龄纵着他胡闹,并非毫无底线的软弱。

“我要是不愿意呢?”张九龄摸了摸他额角,指尖描过深黛的眉,低声问道。

专场在即,万般诸事将将开始,小黑小子来德云社十一年,君子终日乾乾,终于等到今日机会,带着他亲儿子南征北战走花路,正是一年一个台阶的上升期。oga发情期极易受孕,彻底标记基本上一枪中奖,境地就十分尴尬——现在有师父有公司捧,以后就未必了。

如今德云社人才济济,梯队分明,捧角捧角,不光他俩捧得起来,换了别人也一样。

“不愿意就等等,老大,我都听你的。”白萨摩在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有一点失落,但还是在意料之中。

前些年没什么成绩,师哥一直觉得亏欠了他,能走到如今花繁锦簇,确实应该以事业为重。

“但是我不想等了。”张九龄捏了捏他撅起来的唇,跟捏玩具小鸭子似的,眼神温柔地笑起来,点漆似的黑眸被光线照得琥珀般剔透,映出王九龙的样子。“傻儿子这么好看,又容易被骗,我养了这么多年,哪天被人拐走了岂不亏得底儿掉,我上哪再找这么高的捧哏去。”

王九龙愣住了,翻来覆去琢磨了下张九龄的话,确实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我让你快点结束!时间太长是病,赶紧治。”张九龄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两只胳膊放在枕头边,小麦色的肤色在暖光灯下格外细腻色气。他嗓音已经哑了,刚刚被这孙子逼着叫了一会儿,仿佛重回湖广的卖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