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的,想什么呢你。”
王九龙有些纠结,小心翼翼地提意见:“老大,我觉得吧,小孩挺可爱的”
北京爷们踹了他一脚,让人麻溜滚去药店,呵呵一声:“楠楠,你在北京捡到房了?”
王九龙默默穿上衣服,第一次对赚钱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张九龄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消化着标记带来的影响,预感到苏州专场估计有点难演了。王九龙今年才二十三,实在太年轻,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已经成长到能和他分担。但是大师兄护习惯了,总有些难以放手。
宝贝儿这种不贪多的东西,暂时有一个就够了。
他们相遇的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刚刚好停在最好的时光。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足以看尽风雨,斟酌余生。
万幸,来日方长。
发情期结束后两人又赶了两天小园子,哪怕累到虚脱也要保持全勤,台上自然是场场高能开车不断。王九龙换了个发型,终于抛弃了那头仿佛摸了电门的虚假繁荣锡纸烫,留了个正经清爽的,露出额头遮住鬓角,走在人群里,颜值又提升一个level。
张九龄只略微修了下,顺毛又打薄了一层,柔软服帖,哪怕掉了很多还是发量充盈,剪的时候某王姓捧哏在线吃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