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是——硬生生地抢走了本应该属于锖兔的东西。
富冈义勇想到这里,便是一阵自闭。
忽的,有什么声音响动。
坐在房顶上的富冈义勇借着月色看向爬梯子露出上半身的灶门炭治郎。
“富冈先生,你果然在这里!”
“您晚上应该还没有吃饭吧!”说着,把准备好的荻饼递了过去。
“不吃饱的话,就没有力气想别的事情呢。”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接过了荻饼。
灶门炭治郎也十分主动地凑到了富冈义勇的旁边。
有了东西吃,就可以顺利打开话题。
“富冈先生——白天的时候,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灶门炭治郎咬了一口荻饼,露出里面的馅,“这里的不一样……难不成是性别吗?”
富冈义勇停下吃东西的动作。
按照正常人,或者是换一个人在这里听到这句话,肯定手早就过去去摸对方的脑袋了。
——让我看看你的脑子究竟是什么土混合的啊!
但是,坐在灶门炭治郎面前的,是富冈义勇。
“我不是水柱。”
灶门炭治郎明先懵了一下,“可是富冈先生,你的的确确是水柱啊!”
“富冈先生,请不要这样否定自己!”
富冈义勇微微仰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