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泉十郎从黑死牟那回来,务必把我召唤过来。”
鸣女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来,“自然。”
说着,动了动琵琶。
霎那间,整个无限城只剩下了她一个鬼。
哦不,还有一个狐之助。
“呜哇,真的是吓死我了!”狐之助哒哒哒地跑了过来,作为能够自由连接本丸的存在,现如今却又一次没有跟在泉十郎的身边,他抬起了爪爪,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渍。
鸣女斜了他一眼,“无限城不存在气温,你擦什么擦。”
狐之助气的冲她“呜哇”一下,“你就是趁着大人不在,想要欺负我!”
鸣女一脸冷漠,“欺负你什么?欺负你是个畜生,没有办法直立行走,甚至是没有办法变成人形?”
狐之助:……
“我,我是个狐之助!要!要什么人形!”说着说着,狐之助差点哭出来。可随即他想到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我可是大人被器重的狐之助,可不会接受你的挑拨。”
“刚刚的事情我都已经偷听到了,那个斑纹,你知道多少?”
鸣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剑士,我能知道什么。”
“但……”
“我接受了那位大人的血液,偶尔脑子里还会闪现一个剑士的样子。”
“那位剑士我不清楚——但他戴着画着太阳的花札,刀身会变红,以及……额头印有和黑死牟大人有些相似的花纹。”
狐之助咂了咂嘴,“你说的剑士,该不会是黑死牟他爹吧?”
想想黑死牟对着泉十郎左一句后代,又一句后代,又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什么随后露出嫉妒的样子。
再和鸣女口中的剑士长得像,鬼舞辻无惨又说了灭族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