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她嘴里只吐出一个单词,卡尔却已经知道了全部她要问的话,他闻着沈蕊身上残留的玫瑰香味,一边决定回去之后给她试试兰花香的,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两次,亲爱的。”如果不是因为沈蕊最后累得抬不起腰来,也许他们还会有第三次。
沈蕊的脸从惨白变成了血红,谁问他次数,不要脸的男人。她气极败坏:“我才不要知道那个。我的意思,怎么?”
她明明就睡着了,但她知道是谁用热毛巾加精油按摩为她放松了身体,是谁擦干了结在她头发上冰花化成的水珠,最后又是谁给她套上了长睡裙。
是卡尔,但在那种恶劣的气候条件下等待了将近六个小时沈蕊再也没力气拒绝了,她再也睁不开眼睛了,人在这种情况下防线特别松,但沈蕊也不认为就这样自己能顺从的跟卡尔发生关系。
卡尔的鼻子贴着沈蕊的皮肤一路往下,被她伸手推开又跟着贴过来,脸上带着暧昧的笑:“真香,你喜欢兰花吗?”那是卡尔最喜欢的精油香味,也许露丝也会愿意尝试下别的。
沈蕊的手“啪”一下挥在卡尔的脸上,她把卡尔当成一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她怒气冲冲又生机勃勃的样子让卡尔一下子翻到她身上:“亲爱的,昨天你就是这样拍我的背的。怎么?还想要吗?”
“胡说,我昨天明明就睡着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她形容不下去了,她也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或者“骗奸”?反正是卡尔侵犯她的。
卡尔见沈蕊不相信,坐起来把她的腿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微微侧过身去,沈蕊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不能相信的看向自己的长指甲,然后她抿住了嘴:“我反抗才会这样。”
反抗?卡尔闷笑起来,又一次把试图坐起来下c黄逃掉的沈蕊压在身体下面:“亲爱的,我可没有听说有人在反抗的时候会说‘好棒’的。”露丝过去从不会在c黄上表现的这么热情,卡尔相信自己的技巧是值得夸奖的,但露丝从来没有这样表示过。
他摸着沈蕊的脸,热气喷在她的锁骨上,隔着被单抚摸她。她已经完全呆住了,除了脸连耳朵也开始红起来,跟着是脖子,卡尔好奇想要掀开c黄单看看她是不是会一直从脸红到脚趾头。
多有意思啊,这是在不好意思?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没有害羞过,甚至还厌恶的看着落在雪白c黄单上的那滩血渍皱眉头。
少女的身体非常敏感,但成熟-妇人的身体更加受到男人的喜爱。卡尔知道这一点,圈子里那些养情妇的可从来不计较这些女人是不是被人碰过,甚至他们会专门找已经转过好几手的那种女人。
卡尔的启蒙教育是在老霍克利先生的安排下面进行的,那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子,那个女人非常丰满艳丽,他第一次领略到的快乐就是极致的,他以为那是极致的。
卡尔没有碰过处-女,那不合他给自己定的规矩,露丝是第一个,因为她会是他的妻子。这个感觉是非常复杂的,他希望自己是那个主导者,又希望女人能够配合着他享受快乐。
露丝是绝对不肯的,他必须小心翼翼的讨好,她才会露出一点点欢乐的样子。但昨天晚上不是。卡尔回味着她身体上的芳香,皮肤的触感和腰的柔韧度,没有差别,却又完全不同。她在他那么累的状况下还能让他想要第二次。
除了敏感之外她还这么热情,卡尔从身到心都得到了满足。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卡尔这么想。她昨天除了喝了汤之外还喝了酒,人在极度疲劳的时候反而睡不好,于是卡尔喂她喝了些威士忌。
露丝以前的酒量很好,他还以为一小杯只会让她熟睡,谁知道她会开始耍酒疯。卡尔舔着嘴唇回想。一开始他只想要给她放松肌rou,她硬得像块石头了。谁知道按摩会让他们俩有了别的兴致。
宿醉的迷糊劲过去之后,沈蕊一点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在卡尔的抚摸下放软身体的,也想起来她是怎么勾着卡尔的脖子在他背上留下抓痕的,甚至因为她叫得太大声,卡尔还用手堵住她的嘴。
卡尔看着脸色变幻的未婚妻,他在心里得意的笑,像露丝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而不是讨好,他清清喉咙,不想逼她太紧了。
在这种古怪地时候,沈蕊的脑子里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然是“那个贵族姑娘说的果然没错,丝绸的东西竟然真的会跟着船摇摆”,接着她又猛得意识到,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可能发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