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真田弦一郎拉底了帽檐,很镇定的说,“抱歉,我改天再来吧。”
“……”幸村精市张口解释,但见好友微微闪躲的目光还有那副“我理解”的表情,幸村精市在沉默了半分钟后,恢复正常语气道:“嗯,我们改天再谈吧。”
真田弦一郎朝在场的千草七月招呼一声,再表达了自家爷爷对七月很久未来真田道场的问题后,真田弦一郎从容退场了——当然,如果他不要走这么匆促的话。
除了不明就理的某只,现场还有两位妹夫与大姨子身份的两位明事理的少年少女,幸村精市轻咳一声,掩饰住耳廓的红痕,温文尔雅的与千草七月打招呼。
半晌,千草七月也狼狈的告辞离开了。
三月很委屈的看着七月匆忙离开,她还想和七月说说话呢,可是七月根本不给她机会嘛。他们什么都不说,她哪里懂?而且,她真的好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啊,可是又没有人可以好好的同她说。早知道当初上健康教育课的时候就应该好好的听课看书,而不是将书本一丢,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弄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咳,三月今天在家做什么?头会疼么?”
对丈夫的温柔体贴某只并不怎么理会,蔫蔫的回答与昨天差不多,然后便趴在茶几上数着杯子里的茶叶了。
幸村精市心里有些局促,不管再成熟稳重,到底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以前没有遇到合适的女生,感情上的微些洁癖让他不肯将就着交女朋友什么的,自然不会关心女人的想法。而且自家这只明显是不能以平常女生的范畴来忖测横量的,纯真得并不懂得男女间的情事是怎么样的,以为两人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便可以生宝宝了。